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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存在,就像是这天地间的一道光,虽然冷淡,却不可或缺。
——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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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牢狱之灾
楚清和的脸色苍白,身侧的手指因为紧握而指节泛白,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。他的眼眸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,但深处却隐藏着失望的阴影和痛苦的痕迹。
几缕风穿梭而过,他的头略显凌乱,几缕丝垂落在额头上,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动。
他还没从回溯镜中的景象中回神,心里复杂无比,没想到楚家千年前便做出活人献祭这般勾当,千年后仍死性不改。
想起死去的师兄,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,眸中漾起了深深的悲哀。
沈既白的眼神淡漠,他的视线在楚清和和掌门之间轻轻一扫,却没有开口说话。
他低眸掩去眸中那一缕沉思,想到之前神窟里那放玉佩的黑袍人,根据身形看来就是这掌门,那么,目前就还不能打草惊蛇,让后面那东西跑了。
他静静地坐在江稚鱼身旁,目光重新投向回溯镜,姿态慵懒而从容,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。
江稚鱼安静地躺在他的身旁,她的呼吸平稳下来,面色虽然苍白,却恬淡而乖巧。
沈既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和,还好,她还在他身边。
镜中的景象在一瞬间的中断后再次流动,画面与他之前在秦绥岭崖下所见略有相似。
掌门的目光带着轻蔑,他的眼神在楚清和身上扫过,心中却对沈既白的实力有所忌惮。
他记得一开始沈既白轻易将他的煞气化解的模样,那一幕让他的眸中闪过一丝警惕。
他转眸看向沈既白身旁的昏迷少女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似乎正遭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少女的呼吸看着微弱无比,仿佛每一口气都可能是最后一口。掌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心中暗自嘲讽沈既白的无能,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。
那小子能化解我的煞气,也不过是凑巧罢了。
掌门心中冷哼,他认为沈既白之所以能够抵挡,是因为借助了镜器的灵力,而非自身实力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面回溯镜上,这面镜子对他来说,无疑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宝物。
他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讥讽,仿佛已经将镜子看作是掌中之物,倏地,他眸光刺向楚清和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
“贱种,这么多年来我还在想给你安个什么罪名好除之,没想到你自投罗网,还带着这些废物,是以为自己能翻起什么风浪?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,似乎已经将楚清和他们的命运牢牢掌握在手中。
他的黑袍在烛光中摇曳,仿佛吸收了周围的光线,让他的身影显得更加阴暗。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袖口的暗纹,那是一种复杂的符文,透露出他的力量和地位。
楚清和的脸色更加苍白,他的手指紧握成拳,手背上的青筋更加明显。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,但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他知道掌门的力量,也知道自己的处境。
“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?明天的新生大典,你们将成为我展示威严的祭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