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慕这才察觉到自己手腕处似乎是有些空。
“……原来是手链丢了。”
祝星渊:“我看?那手链应该不便宜,就帮你捡了起来,省的被其他人捡走了,等到你活动举办的那天,我再还给你。”
岑慕:“好,那多谢了。”
这个电话?打?的时间并不长,但傅叙白手中很简单的一页内容,却是迟迟没有翻动。
等到岑慕挂断电话?之后?,傅叙白忽然合上了书,把书放到了一旁。
他睫毛微动,清淡问道:
“谁打?来的电话??”
岑慕打?了个哈欠,困倦道:
“一个认识的人,说是捡到了我丢的手链,准备过几天还给我。”
傅叙白听着这话?,安静许久。
岑慕没注意到他的异常,闭着眼眸,再次准备入睡了。
但这次她入睡的同样不那么?顺利。
酒店房间内的空调温度略低,所以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人指尖的冰凉。
衣服下摆似是很轻松的就被推了上去,在同一瞬间,岑慕也睁开了眼睛,错愕看?去。
本来盖着被子还没什么?感觉,皮肤与冷空气骤然接触的那一刻,岑慕才感觉微微发凉。
与指尖温度不同,男人的唇,格外滚烫。
岑慕先是意外,然后?眼尾下方?猛然出现一抹红晕,唇间不自觉发出一丝声音。
她忽然想到了晚饭前傅叙白跟她说过他上一次吃绵绵冰,是在冬日。
岑慕觉得此刻这种感觉,像极了在冰天雪地?的冬日里面,猛然品尝一口冰冰凉的绵绵冰。
一片寒冷中,唯有唇瓣的温度,是滚烫的。
爱尔兰之雾
这种感觉过于刺激,让岑慕在一瞬间?忍不住轻颤了下身?子?。
她从未经历这种事情,下意识的反应是要拒绝。
但很快,岑慕便意识到,眼前的人是傅叙白,是她法律意义的丈夫,所以不用太过于惧怕。
大概是注意到岑慕的慌乱,所以傅叙白的动作也相对温柔了一些。
只是,熟悉的香气就在身?边,他难免会有些失控。
后来?,岑慕感觉有些痛,或者怪异的时?候,就会不自觉的抱住男人的头颅。
可她这样下意识寻求保护的动作,难免让二人更近亲密了。
意识混乱中?,岑慕似乎听到了男人的一声低哑轻笑。
那笑声,不知道是因为愉悦还是在笑话她。
岑慕撇唇,格外小心眼地抓他头发。
傅叙白的头发很柔软,闻起来?也是香香的。
这人爱干净得很,无论?什么时?候出现,身?上总是干净带有香气的。
她胡乱扯傅叙白的头发,他也没?有跟她置气。
只是——
她越是捣乱,傅叙白就用自己的方式回馈她。
直到岑慕轻嘶一声,再也不敢乱折腾他的头发了。
她本来?以为没?一会儿就可以结束了,可时?间?仿佛过了很久很久,岑慕脸色越来?越红,嘟囔着说道:
“你……差不多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