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肯提闭嘴,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说法有多拙劣,意图有多明显。
梁宣笑够了,搔搔雌虫的下巴,说,“好,那重拍一遍。”今天这么辛勤,给点报酬应该的。
阿肯提惊喜的看了梁宣一眼,仰视的角度,雄虫撑在他的身体上,眉目含笑,有宠溺和纵容。
阿肯提觉得整个身体都热热的,脚趾偷偷蜷在一起,紧张又期待地重新闭上眼睛,等待一个吻。
这次雄虫没让他久等,一个吻落在左唇上,还稍稍用力,让他感受到了唇肉的弹性。
这次睁眼,雄虫的距离就远了好多,几乎要坐起身来,念叨着:“好了,下一个是……”
“还是不对。”阿肯提再度睁眼说瞎话。
“什么?”
“应该……用力一点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雄虫这次隔的久了些才答应。
阿肯提恢复姿势,从容了很多,闭眼等待甜蜜的吻。
几乎是眼睛刚闭上,雄虫的吻就到了,又快又重,像打发人似的,因为速度太快,还发出‘啵’的一声。
“好了。”这样就算结束了。
虽然是亲到了,但感觉没有前两次那么动心。
阿肯提躺在地上没动,还有一点点不高兴。
“又怎么了?”梁宣问道。
“角度不对,你应该从这边,不然会逆着光,拍出来不好看。”阿肯提像一个吃糖上瘾的孩子,开始空嘴编瞎话。
你又懂了?被质疑专业性的梁宣窝着火,依着雌虫的说法又亲了一次,他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比较懂镜头。
可阿肯提要的根本不是这种毫无感情的贴贴,也许是今天的雄虫额外好讲话,他搜罗着可怜的脑细胞,编的谎话一个比一个离谱。
“你的姿势不对。”
“手臂挡住了。”
“要慢一点。”
……
如此,七八九十次,梁宣越亲越冷漠,比亲吻家政球遥控器好不了多少。可阿肯提偏偏不放弃,吃过好的就会永久怀恋,嘴巴一张又要继续碰瓷。
可他没注意到,雄虫已经是处在失控边缘了。
梁宣都学会了,压根没打算起身,而是捋了把头发,袖子也撸上去,阿肯提还没说完蹩脚的理由,就已经捏住雌虫的下巴,迫使他把剩余的话咽下去。
“这次也不好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