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妩心里一紧,不自觉往下撇了一眼。
不知怎么?,她?脱口而出,找了个正撞枪口上的话题,“你伤怎么?样了?”
他说:“昨天?青了一块,今天?变紫了,下面都是瘀血,一碰就疼。”
这不是变严重了吗,他怎么?还?说的这么?轻描淡写?
酒妩:“你涂药了么?。”
他回:“没。”
酒妩一转眼,就看见他车里的储物筐中放着她?昨天?给的跌打损伤药。
估计他压根没带回去,直接撂在了车上。
酒妩拿了药,一反常态地说:“我给你涂吧。”
寻弋微微蹙眉,眼瞳却变深了。
他抿着薄唇,语气有些不可置信,
“你,给我涂?”
酒妩:“我照顾不懂事的弟弟,不可以吗。”
言外之意,你比我小,给你涂药是体贴你,当然是姐弟之间的疼爱与体贴。
闻言,寻弋黑亮的眸光瞬间暗淡了一层。
她?和他抱都抱过了,怎么?还?扯姐姐弟弟的?
寻弋偏开眼,神色里有一丝不满。
酒妩握着药瓶,慢慢拧开瓶盖。
她?的手指尖已经沾上了药水,看他没有动?作,她?盯着他,重复地问:“你涂不涂的?”
寻弋只挣扎了零点零五秒,然后,心不平,气不顺地掀起了衣摆。
她?的手指细嫩冰凉。
而他身?上又?像火炉似的烫。
她?的指尖一碰上他的皮肤,轻轻地揉。
寻弋的喉咙里,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?气息感明显的闷哼。
在密闭的车厢里,这动?静听?起来涩得没边了。
酒妩的耳朵热了。
揉进他皮肤下的淤痕时,触手的坚硬感和烫意,让她?涂药的速度更慢了几分。
意识里总有些挥之不去的奇怪联想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。
他垂着眼帘,鼻息克制。
痛意,凉意,药水的烈味,与她?俯在自己小腹前,冷媚柔顺的模样。
合成?了一副具有强烈的,生?理与精神双重刺激的画面。
气血涌动?,喉咙里干痒难忍。
情不自禁地,
酒妩的耳畔忽然热了一下。
是他粗粝的指腹滑过,帮她?挽了一缕乱发,挽到?耳后。
他的手指没有离开,继续下滑了一点点。
带着茧子的指腹往下摩挲过她?敏感的耳后皮肤,脖子。
酒妩打了个颤栗,脖子缩了下。
她?缓缓地抬了眸,清媚的瞳里惶然与生?疏一闪而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