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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酒店后,我问系统:【我该怎么死?别死在酒店吧,人家的房间会被影响的。
】
系统说:【请在下周一出门就好。
】
我希望能有个不太痛的死法。
周日一大早顾舟就电话轰炸,我都没有接。
意识模糊,浑身发冷,很虚弱。
身体在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命不久矣。
我记得上次我生病这么难受时,顾舟已经和我离心了。
我打了好几通电话,他才不甘不愿的接听。
听筒那边有梁娅的娇笑,似乎是在说他玩游戏输了要喝酒。
他抽空接了电话,只说了句在忙,但忘了挂断。
于是在病痛的夜里,我听了一晚上他们的欢声笑语。
顾舟喝醉了,靠在梁娅肩膀上。
梁娅说:“这样做哥哥家里那位会生气的吧。”
顾舟口齿不清地说:“她呀,生气有什么用,反正又不会走。”
“颂颂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离不开我的女人。”
巨大的难过像棉花一样包裹我,让我窒息。
我奋力爬起来,接了顾舟的电话。
“不是说好去离婚吗?怎么,你舍不得我?”
我用尽浑身力气骂道:“混账,王八蛋,如你所愿,我要走了!”
挂断电话,我又睡了过去。
可是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就发出巨响,顾舟暴力破门,看见缩在床上的迷迷糊糊的我。
他额间出了一层细汗,拿起我的手机翻看车票界面。
我想把手机拿回来,他却躲开我的手。
“你想走去哪?你不准走,我会看着你,这个市你都别想出。”
我才反应过来,无奈道:“我只是说梦话了。”
顾舟不信,把我的手机翻了个遍,确认没有订什么票后,他冷笑一声:
“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,原来只是博人眼球。”
“这么想吸引我注意力,行,离婚后我还和你上床,算赏你的。”
我双眼猩红,拿起枕头砸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