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璟低笑:“这几日常教六弟练剑。”褚朝朝低低‘哦’了声:“那,日后我们有了孩子,夫君也要教他。”
谢璟在她唇上咬了下:“朝朝,闭上眼睛。”他气息滚烫,泛着梅香,褚朝朝突然有些怕,犹犹豫豫的:“闭眼睛?”
“乖。”
耐不住璟王殿下嗓音带有蛊惑力,褚朝朝几乎是本能的闭上了眼睛,他坏的很,还将她的眼睛给蒙上。
“夫君。”
褚朝朝话落,感觉到谢璟离的她很远,似是去了另一侧,不等她小脑袋里有思考,就轻吟了声,两只手也本能的抓住了被褥。
想要开口拒绝,可唇瓣动了又动,却是遵从身体的本能,始终没有开口,最后,实在是羞耻心太重,她屈起了腿。
“不可以。”她低声说着,嗓音里还在发着颤颤的喘息,谢璟低沉的声音又落在她耳边:“不喜欢?”
褚朝朝唇瓣动了动,只开口道:“不可以亲那里。”
谢璟眉心微动,是羞了,并不是不喜欢。
他薄润的唇勾出一抹笑意:“朝朝,别怕,很舒服的。”
室内铜兽炉里的檀香飘散,床榻旁小几上的那豆烛火明亮,透过月白床帐,让里面的旖旎更为浓烈。
阿绿她们进来送了两回水,屋内直到后半夜才歇下,褚朝朝躺在枕上,不自觉的去回想适才的——亲昵,他,怎么可以亲她那里呢。
想到他对朝中官员亦或是对别的人那副矜贵冷傲的模样,再想到适才,她就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虽是被人家折腾的一次又一次,这会儿却是非要让谢璟侧过身去,她想看看他后背的伤。
被滚石砸落留下来的伤痕。
还用指腹轻柔的去顺着伤痕描摹。
描着描着就睡着了。
谢璟将她揽在怀中,看了她好大一会儿,轻笑了下。
五日后,谢璟与褚朝朝一同去了春水镇,送了贺礼后,褚朝朝拉着谢璟往人群中一站,看着新人拜堂。
她乐得不行。
将一颗喜糖放入口中嚼着,似是越嚼越甜,还又剥了一颗喂在谢璟口中,她的目光始终在她哥哥和嫂嫂那里,谢璟一直在垂眸看着她。
年少时,她也总会这样,从她的布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他,嗓音糯糯的:“哥哥,这个糖特别甜,你也吃。”
他不吃。
她便喂他,他就俯下身来让她喂。
去岁秋末,他寻到她后,曾在春水镇的集市上跟在她身后走了许久,见她在一处首饰铺子前停下,拿起一支银簪似是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