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段话,看得张全缰脸色白,整个人的神色变得很差。
张全缰的嘴里不禁嘟囔道:“他、他怎么会知道我昨天喝了什么?我明明是在自家密室里泡的………”
“他怎么会知道?”
“他怎么可能会知道?”
昨日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在密室里,那里也只有我才有钥匙,他不可能进得去的………
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喝的是什么?
而且看他信上的话,难不成他还在我的茶水里下了什么东西不成?
可我并未感觉到身子有任何的不适………
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沈夜霖在吓唬他?歪打正着的说中了?
不、不……这不可能,歪打正着的几率太小了,况且沈夜霖也不可能告诉他,他没有做过的事情的…………
张全缰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,额头冷汗直冒。
综合目前的情况来看,张府里有沈夜霖的眼线!
猛然间张全缰感觉到一股寒气莫名涌上心头。
张全缰的心像是被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,他环顾四周,张府内的每一处角落都似乎隐藏着沈夜霖派去的眼线。
他没有想到沈夜霖的手竟然会伸得这么长,连他的府上都有沈夜霖的人了。
但是二少主也说了,他可能会收到沈夜霖的信,让他不要慌张。
二少主心许是察觉到了什么,眼下他想要保命的话,就要听沈清的话,不然再这样下去,他最后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。
要不是沈夜霖亲自写信告诉他这段话,张全缰恐怕到最后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府上会有沈夜霖的人。
夜幕低垂,风穿过回廊,带来一阵阵凉意,似乎连空气都在暗示着什么。
他的视线最终落在窗外摇曳的大树上,那沙沙的树叶声像是密语,又像是嘲笑。
嘲笑着他的无能,连一个五岁的小孩都玩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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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一阵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,现在张全缰的神经很敏感,任何响声在他听来都像是沈夜霖的安排在他府上的人要来杀他。
张全缰猛地转身,目光惊恐地看向外面,只见从窗户旁路过的是端着洗脚水和换洗衣物的家仆们。
张全缰眼神紧盯着这些家仆,他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仆人的脸庞,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痕迹。
然而,每个人都低着头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当家仆们全都走进来之后,张全缰的心还是没能落下,他视线紧盯着这些人,仿佛要将他们一个个都看个透彻一般。
突然,一阵轻风吹过,张全缰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,他猛地回头,却只看见空无一人的走廊。
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愈强烈,仿佛有一双眼睛正躲在暗处,静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—————
微弱的烛光,斑驳的墙上,人影晃动。
沈夜霖府上密室内,一位中年男子被捆绑在冰冷的石椅上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。
他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破碎不堪,露出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男子的嘴唇干裂,嘴角残留着未干的血迹,那是他之前挣扎时留下的。
突然,密室门被推开,一位身着华服、面容阴鸷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,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。
他慢慢走近,手指轻轻划过中年男子的脸颊,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。
“少主让我审的人就是你?可以啊……遭受了这么多酷刑嘴巴还这么严实。”
沈夜霖轻轻靠在软垫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,出细微的声响。
他的眼睛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湖水,虽然他的脸上面无表情,但其中却隐藏着难以捉摸的深邃。
“玄曳,接下来就交给你了。”
玄曳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,那笑容中带着近乎疯狂的神色。
“遵命。”
“属下定然能够撬开他的嘴巴。”
“还请少主等我半刻的时间。”
沈夜霖轻飘飘地道:“准了。”
被绑着的男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。
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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