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蓉也紧锁着眉,但声音还算温柔:“宁轩,你不会是因为今晚的舞会,我们没有跟你跳第一支舞,所以生气了吧?”
我没说话,夹起一块萝卜放进嘴里,细细咀嚼。
明明还是熟悉的口感和咸淡度,可现在吃起来,却有些索然无味。
柳清欢轻咬唇角:“宁轩,陪铭贤跳第一支舞,是我们上星期答应过他的。”
“这也是他愿望单上的第七个心愿。”
“之前本来想跟你说,但你那几天不回消息,不接电话,想说也无从说起。”
“所以这事不能怪我们。”
沈清蓉说道:“虽然第一支舞我们不能跟你跳,但后面还有很多支舞啊。”
“你不声不响就离开会场,招呼都不打一个,会让我们担心你的。”
“如果你有什么心事,或者有什么不满,可以好好跟我们说。”
“没必要搞什么冷暴力。”
我心中冷笑不已。
只因一个保研名额,她们可以整整一个月不理睬我,不和我说一句话。
就连母亲临死前想最后见她们一面的愿望,都无法实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