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散靠着座椅,闲闲的说。
“别介,我得完成任务啊,不能就这么回去,你跟大伙儿说说怎么了?”
张祈雨开口:“傻啊你,这不明摆着么,不就是那女学生么。”
“你才傻帽儿,老太太跟北京发现的证据,跟这儿有什么关系。”
张祈雨惊奇:“哥你套路太深了,北京一个这儿一个,真够忙的。”
他也不解释那车本来在这儿用着,后来袁伟给开回去了。
程书颖也出声:“北京我不知道,但这儿的和他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没什么关系回回吃饭都带着?诶,对了,她今儿怎么没来?”
“就你们这德行,准给人吓着了,人不敢来了。”
程书颖又把话题扯回去:“就算有关系也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张祈雨接话:“这我知道,他俩是远房亲戚,说近了就是兄妹关系。”
白杨知她损谭稷明呢,笑得快直不起腰来。
程书颖却很惊讶:“谁告你的?”
“女学生亲口说的。”
“她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
“够了啊。”谭稷明面带笑意,“见天儿拿我开涮,要吃快吃,吃完滚蛋!往后谁也甭来了,再来爷可不伺候。”
“唷,真当自己本地人呢。”白杨笑着说,“您给个准话儿,和女学生到底什么关系?”
他用餐巾揩着手,眉眼带笑,轻描淡写开口:“远房亲戚。”
一桌人顿时笑得不可开交。
张祈雨敲桌子强调:“我说什么来着?真是亲戚,你们得信!”
这般欲盖弥彰好手段,大家不用点破都心知肚明,一个个乐得跟弥勒佛似的。除程书颖一脸淡
漠,以她对谭稷明的多年了解,他肯这般配合大家玩笑,无非两种情况,一是心情极好,二是害羞不愿承认。
他今天心情很一般,谈不上好坏,那么只能是第二种情况,可若真是第二种情况,这事情已远超乎她想象。
再说另一边,项林珠去食堂吃了口饭,本来和邓蕊蕊约好去图书馆写报告,但她临时爽约不去
了,她便独自回了宿舍睡午觉。也不知睡了多久,手机忽然响了,她捞起来接听,眉头还微微皱着,心想这人有完没完,连睡个午觉都不清净。
“阿珠!”
心中咯噔一响,她移动屏幕看了看,原是吉纲。
吉纲说:“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们导师给了新课题,研究能源和污染的矛盾依存,我想从海洋科入手,你不是学海洋生物学
嘛,想向你了解一些学术上的专业知识。”
这是项林珠软肋,前面已说过,学习和工作对她来说是仅次于呼吸般重要的精神依托。她没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