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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有护士过来换药,钟栖月特地询问了伤势,护士小姐说恢复得不错,“还要再打几天?针,接着就能出院了。”
“那?他这个会?留疤吗?”钟栖月紧张问。
纪冽危眉梢一挑,看她。
护士小姐笑说:“伤口缝针后多少都会?有点疤痕,不过给纪先生用了最好的药,应该不会?太明显。”
钟栖月有点遗憾,“这样啊……”
护士小姐安慰道:“纪先生应该不会?在意的。”
换好药,又给纪冽危打针,钟栖月乖乖地坐在一旁盯着药水滴答滴答往下流。
直到感觉一道视线久久落在她身上,抬眸望去?,问:“哥,怎么了?”
“宝宝,你?就这么害怕哥哥身上破相了?”
“啊?”钟栖月一愣,反应过来说:“留疤总是不好的嘛。”
再说了。
她语气更低,“你?那?次车祸本来就留下了一道疤,我可不想再看到你?身上的伤了。”
纪冽危语调微拖:“栖月这么在意皮相,那?我应该庆幸,钟蕊还没那?么恶毒,要我划破自己的脸。”
“不然你?可能就不要我了。”
很少见到他这么幼稚,钟栖月无?奈不已,“哥,你?说什?么呢?哪有拿自己受伤的事说笑。”
纪冽危朝她勾手指,“坐过来。”
钟栖月乖巧坐到病床边,“怎么了?”
男人忽然压过来,把她按在病床上深吻。
四周的气温在上涨,他吻到艳红的唇瓣抵住她的唇角,“宝宝,留疤没事的,你?别担心,反而这道疤会?让我记住,再也不会?让你?深陷危险之中了。”
倘若不是他没想考虑到钟蕊疯过头做的事,钟栖月也不会?被绑架。
她一个女孩子,经历了那?样惊恐的夜晚,怎么会?不害怕,那?把锋利的匕首就抵在她命脉处,随时有生命危险。
那?晚她发抖的身体和惊慌的眼神,现在想想,他都后怕不已。
钟栖月主?动?勾住他脖颈,朝他安抚一笑:“都过去?了嘛。”
她掌心轻轻贴着纪冽危的胸膛。
他好像仍然心有余悸,刚才压过来亲吻时,都感受到他不安的心跳了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能让纪冽危恢复往常,只能不断地说自己没事,还在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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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时间的医院无?比安静,就连走道都几乎没有走动?声。
纪冽危睁眼醒来。
病房内并没有钟栖月的身影,悬挂的药水还有半袋没有滴完,纪冽危坐起身,揉了揉涨痛的额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