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间,楚盛窈才回到了院子。
结果褚昭直接扔下块儿巨石,砸的楚盛窈晕头转向。
“明日要入宫,你且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明日进宫,今日说?
她哪里来的时间准备!莫不是想要瞧她出丑。
这话到底是误会褚昭了,毕竟褚昭也是今日得到的消息,正经圣旨赐婚,第二日是要进宫请安的,他和楚盛窈虽有过圣旨,却收回去了。
一刻钟后,来了宫里的嬷嬷,是褚昭请来特意教导楚盛窈面圣礼仪的。
楚盛窈学的认真,生怕出了差错,临到入夜,楚盛窈还在心里默记着。
今夜褚昭歇在了正院,楚盛窈还以为他要与自己行那档子事儿,她可是累狠了,根本没有功夫应付他。
两人平躺着,褚昭久久没有动静,楚盛窈才舒了口气。
直到深夜,楚盛窈翻身,忽然触到极烫的肌肤,肌肉逐渐紧实起来,楚盛窈睡得迷茫,只觉得触觉奇怪,像是被火烧烫的石头,那东西似乎动了动,有变大的趋势,她好奇的抓住……
这夜,褚昭又歇在了外间,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香气往身体里钻,涨的他浑身难受。
楚盛窈醒来时,褚昭已经收拾妥当了,她连忙让秋泠帮她梳着发髻。
因尚在新婚,两人衣服都是红色的,春和打开妆匣,拧了拧脂粉罐子,只觉得今日的盒子似乎格外的好打开。
用过早膳,天还未亮,两人便坐上马车。
褚昭坐在里面,她便坐在褚昭的左手边,街道现下人烟罕见,只有个馄饨铺子还开着,水汽热腾腾的。
褚昭低头倒茶时,两人几乎同时做出了动作,好在楚盛窈躲得快,两人并没有撞在一起。
不过方才两个靠的很久,楚盛窈闻到了褚昭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,很熟悉。
与她身上一般无二。
楚盛窈细细的打量,才发现褚昭今日的不同。
他眼底似乎要白一些?
褚昭倒了杯茶水,瞧着茶几,示意是给她的。
楚盛窈心中明了,但也不戳穿,端起茶,浅啜口,“夫君瞧着昨夜睡得好,精神都好了不少。”
褚昭脸色一黑,眼神莫名的打量着她,“托了夫人的福。”
楚盛窈语气忧虑,“公事重要,可夫君身体更加重要,昨夜与我一块儿,夫君没有操心公事,自然睡得好了。”
褚昭斜着眸子,声音沉沉,“夫人睡觉可有抓握东西的习惯?”
抓握东西?
应是没有的吧!尚在闺房时也并没有听身边的人说过,她睡着了会抓着什么东西。
原本床榻空空,醒来也空空。
不过如今身边多了个人,莫不是她睡相不好,做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