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,也不太美丽,却胜在乖巧会讨好人。
林霁月的怒火似乎在加剧,水舒的喉咙被桎住,他垂着眼,喘-息一次比一次剧烈。
高热的身体源源不断散发温度,在狭小的空间内膨胀,酒气混合着雨水的气息,水舒感受着喉咙生痛的窒息感,唇边仍在微笑,声音嘶哑:“这一次算是便宜了沈秋予。”
“你猜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做?”
林霁月收紧了力道。浅蓝色的眼睛倏地睁开,水舒笑得灿烂,那张漂亮糜烂的脸变得生动,散发罂粟花的危险魅力。
“是你亲手把他送到别人床上。林总,你是有绿帽癖吗?”
因为一路过来都在忍,水舒的下唇已经被咬出好几个血口,下巴处有凝固的血迹。
林霁月倏地勾唇一笑,眼底却黑压压地没有任何笑意。
“你很想激怒我,一直在玩语言的把戏。既然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受影响,……”
水舒瞳孔中的林霁月放大。
一个吻压了下来。
水舒死死地闭着唇,林霁月放在他脖颈处的手掌粗粝,缓慢游移,无论是收紧还是放松,都不能让水舒张唇。
于是那只手改为压着水舒的后脑,唇畔紧紧相贴,用了点力气,也没有让水舒开启唇缝。
高热的唇带着血腥味,林霁月揽着水舒的腰几乎把人带离柜面。
仅仅只是唇贴着唇,剑拔弩张没有任何氛围可言。水舒的手被死死地压着,即便如此挣扎的力道也没有丝毫减少。
玄关只开了一盏声控小灯,暗淡空间内光影浮动,很快,空气中响起让人牙酸的巴掌声。
林霁月脸偏至一边,火辣辣地发痛,他身形微僵。
刚刚那一巴掌用了水舒十足的力气。他一只手撑着表面,另一只死死地攥着林霁月的领带,垂着眼,在林霁月又要俯身的那一刻,吐了林霁月一身。
酒水划过衬衫,流过西裤紧绷的凸起。
像是嘲讽。
林霁月松了松手,视线面无表情地下移。
他把人亲吐了,还是怀了?
……
下班后的阿姨又喜笑颜开来加班了——工资三倍,走路的步伐都轻快。
住户林先生联系她,让她过来处理一下客厅的呕吐物,他的爱人喝多吐了。
三倍工资,原本都要眯着的阿姨立马开车过来。
客厅空荡荡,收拾起来很方便。
不到半个小时结束,阿姨给林霁月发消息,还顺便给待在狗狗房间刚睡醒的亚瑟放了点狗粮宵夜。
今天的亚瑟只遛了一次,精神格外亢奋,在房间自己玩起来。
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