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都不敢问么?
只是一个简单的拉黑,就能切断他和水舒的所有联系。
殷聿皱眉,季环僵在原地。
这几天天气都不太好,水舒照料花园的时间便多了些。后来他还看不过眼卧室二楼眼光秃秃的阳台,买了两盆绿樱养着。
他们的关系很脆弱。如果水舒再出国,他就真的………要失去水舒了。
话语一顿,金助理惊喜:“花开了呀。”
已经是第十次按门铃了,不管他怎么说、怎么求情,阿姨还是不给他开门。
一夜好梦。
……
早餐是水舒喜欢的豆浆油条,还有各种广式早点。
阳台,是他和水舒特殊的见面地点。
林霁月扯了扯唇,从容地躺下:“你呢?用嘴给人下毒?”
季环心跳慢慢加快——他就要见到水舒了,只要他好好解释,水舒一定会原谅他的。
什么时候回来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说完急匆匆上楼,不到三分钟下楼,匆忙地分了些目光给水舒。
季环在门口站了大概一个小时,别墅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,甚至亚瑟都没有叫,整座别墅安静得像是人去楼空。
水舒当时正在写作业,虽然诧异,但也没有多问,只让他在一边安静地待着,写完作业以后才问他发生了什么。
阿姨对他和林霁月有爱情滤镜。比起这句话,水舒更愿意相信林霁月今晚吃饭太咸,或者肾不好,所以频繁下楼走动。
最近降温,水舒把昙花挪回室内,放在落地窗旁边。
季环一直被这样压抑的环境困扰着,那段时间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学校和水舒待在一起。
按照以前的发展,不管是真的出差还是找白宁,林霁月应该会消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。
水舒卧室落地窗常年关着,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,关灯之后,隐秘私人的氛围弥漫。
房间里窸窸窣窣的衣物声。
吃早饭时,阿姨碎碎念:“林先生今天很早起床呢,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。”
“……”
起码林霁月不在的时候,水舒一个人非常舒服,期间有收到过林老的慰问消息,也有林霁月和林老的打钱信息。
……
铺床单被子、林霁月做得尤其顺手。
水舒:“什么动静?”
窗外密密麻麻的雨点落下,殷聿微微偏过身子,认真道:“打雷了。”
水舒:“………?”
殷聿是前两天搬过来的,阿姨说的隔壁正在装修的新邻居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