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闻洲凝着面染红霞的少女,低笑了声,薄唇轻启:“太太以为那点毛毛雨就能满足我”
宋知窈呆住,满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季闻洲他疯了。
继续做!
听听!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!
刚刚在车里已经做过五次了!
她都肿了!现在还难受着呢!他居然还要继续!
宋知窈慌了神,想要挣扎,男女之间力气相差悬殊,无论如何她都退无可退,无处可逃。
她上气不接下气,声音几乎连不成句:“可是……太频繁了也不好,纵欲过度小心身体被掏空……”
精尽人亡……
季闻洲动作稍稍一顿,随后是更加放肆的冒犯。
他埋首接近她耳畔,哑声说:“老婆放心,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。”
说好的连续不断做三天,他不会因为老婆装装可怜装无辜,便放过她。
总得让她长长记性,知道不能随便看男人跳艳舞。
她的眼里只能有她一个。
磨砂玻璃映出朦胧暧昧的影。
狭小的浴缸如同狭小囚笼,将空间不断压缩,将交颈的鸳鸯困于其中。
宋知窈被男人修劲有力的手臂抵在浴缸边缘,背部紧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。
男人手指抵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着头,张开唇,被动承受他强势的、充满掌控欲的、几乎快令人窒息的深吻。
水面波浪四起,因为人的动作而带起激烈的、摇晃的水花。
乌黑湿发沾在女孩精致瓷白的侧脸,女孩如花瓣般丰软的唇瓣颤栗着,在亲吻的间隙中不可抑制地吐出颤息和泣声。
她仰着头,隔着模糊破碎的水雾,她迷离涣散的眸子与男人眼睛对视上,顿时被男人眸底浓烈的掌控欲惊得心颤,却又无可自拔地沉溺在男人深邃如潭的的黑眸之中。
头顶的灯光剧烈地摇晃,渐渐模糊破碎。
临近凌晨,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止。
季闻洲抱着宋知窈,从一片狼籍的浴室中走出。
宋知窈眼皮哭得红肿,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,唇瓣也是肿胀不堪,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痕迹。
像是可怜脆弱的瓷器娃娃。
她一接触到柔软的被单,便哆嗦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,赌气背对着他,一言不发。
男人从背后轻轻拥住她,将她严丝合缝地箍在怀中,薄唇一遍遍吻着她柔软的面颊,耐心耐心地做着事后的安抚。
宋知窈轻轻哆嗦了下,紧张地裹紧小被子,小声控诉着:“你已经弄了很长时间了,真的不能再要了。”
虽然爽是爽,但是再弄她真的要死在季闻洲身上了!
季闻洲怜惜地吻了吻她颤动的眼睫。
“睡吧,不要你了。”
宋知窈睫毛轻轻动了下,这才松下口气,闭上眼,意识陷入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