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情,交给我等隐脉来办。那些血妖敢来,就让它们知道我吞命血河一族的本事!”
血色玉牌,被血河妖狂喜的一口吞下,它吐出一块刻着血河的巨大碑石。
“我吞命血河一族的镇命碑,此碑在,但凡那些蝠妖敢不宣而战,那都是它们长了一颗天豹的胆子。”
白狼妖收起这一块碑石。
自然不用多说,这吞命血河若真有本事,便知晓他所说的大王,便是巨树妖。
血池城的这位虔公子,已不是李一笑能制。
而白狼妖若是忍下羊奴儿的那一口恶气,显得软弱可欺。最终的结果,和那羊奴儿也别无二致。
同样都是做那虔公子的奴才罢了。
所以自虔公子问罪起,便代表着白狼妖和李治,再也无法待在血池城下享受庇护。
金鬓狼妖对于白狼妖这等叛徒,也是想杀之而后快。
因此不管这源血池会有何等收获。
白狼妖,终究不是真正的血妖,这只是他的一道妖身变化。
去了,祸福难料。
不如求个庇护。
不说巨树妖,便是望月峰中,也尚有他许多心血。
这血河妖虽然深浅难知,但一道源血池的机缘在此,它有几分真心,也可试探。
明日,便知那明道牙将的招揽,又是为何。
白狼妖也不再回返原先洞窟,而是跟着血河妖,去了它落榻的一处所在。
日落月出,又是一轮朝阳,显露东方天际。
天地大放光明。
白狼妖持棍于洞窟中静坐,便有一道身影飞来,化为一只丹鹤妖,羽化后成了一枚信物,飘落于白狼妖身前。
这丹鹤妖,并非幻身。
而是一只真切的妖物,硬生生在他面前变幻成了羽器。
“无界进化,便是如此无有界限?万物可变?”
白狼妖十分好奇,那只鹤羽,却飘荡着,指引白狼妖来到山城一处角落。
面前是毫无殊异的一面墙壁。
鹤羽飘上,那面墙壁,也就显露无数血纹,硬生生多出了一道门户。
白狼妖拾步而入。
于此同时,城中有数十头年轻大妖,也都得到了信物接引,采用各种方式消失在了山城。
方一踏入,铜钱便瞬间滚烫。
此物如今只残余了半片,白狼妖一直未敢将其取出。
而目中所见,乃是灰蒙蒙一片白雾,根本不能见到身边的情况。
唯有前方,有一线光明,似乎有一道身影存在前头。
白狼妖有些警惕,雾气当中,却有一道道身影闯入,也是看不清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