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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紧随其后,来到医院。
江宁月拿着薄言的卡去缴费,窗口的工作人员冷冷回答,“这张卡上余额不足,换一张卡试试。”
她又掏出薄言的钱包,将里面所有的卡都试了一遍。
全部余额不足。
她站在窗口,凌乱不已。
如我预料的一样,最后我的手机响了。
江宁月还真是抠门,居然连医药费都不肯给薄言付。
说起来,如果不是她,薄言可不会落得这样的境地。
我磨蹭了好几个小时,算着薄言快醒了,这才来到病房。
江宁月直接开门见山道,“言哥哥生病了,你快去给他交住院费。”
“为什么我交?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住院了,我是不会付的。”
江宁月瞪着我,“你可是言哥哥的女朋友,连医药费都不肯付。”
“那你还是薄言的小三,你怎么不付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江宁月气急,“你要是敢不付钱,小心言哥哥不要你。我们可是清白的,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揣测我们。”
我笑了,“那正好,反正我也想和他分手了。”
话音落下。
薄言醒了。
江宁月立刻红了眼睛,扑上去娇滴滴道,“言哥哥,你终于醒了,呜呜呜,我出来的急,没有带钱,想要让姐姐交一下医药费,她都不肯。”
薄言还迷糊着,却已经下意识看向我。
我冷笑着,“薄言,谁把你弄伤的,你去找谁,我可不想花冤枉钱。”
“向榆,去交钱。”他还是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。
我拿出包里早就准备好的账单和各种文件,扔到他身上,“薄言,你现在根本就不是个男人,我要和你分手,这是你欠我的钱,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全部还清。”
“还有,房子也给我腾出来。”
我看向江宁月,“对了,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,一直都是我养着薄言,房子也是我的,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说完,我扬长而去。
江宁月愣在原地,过了足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她拿起文件,不可置信的看下去。
所有的转账证明都非常明确。
薄言真的是被向榆养着的!
此时的薄言哪里还管的了这些,他满脑子都是向榆那句话——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