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一只脚,还在脚背上轻轻一吻。
许姈真想大吼几声死变态,但她知道,他就在逼自己出声,她不能中计。
霍驭邦挺着背,身形很佳,窄腰修颈,喷张的男性荷尔蒙,让人无法忽视。
“啊啊嗯嗯……”
最终,许姈又败了。
理智斗不过身体的本能,声音遏制不住地冲破嗓子。
就喜欢听她那细软娇柔的声音,虽然没那么浪,但霍驭邦很满足。霍驭邦眉头紧蹙起,闷哼了一声,是彻底的舒爽。
屋里没光,他看不清许姈脸上的表情,只知道她在气,而且给了自己两脚。
幽幽暗暗的环境里,是许姈酸软疲惫后使不上力的声音:“你也会这样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吗?”
霍驭邦手指一僵,不过也就几秒,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挑动他太多的情绪:“许律师,想说什么?”
许姈的笑带着轻哼:“你不是心里也藏着一个人吗?”
霍驭邦:……
霍驭邦按开了木桌上那盏复古的梅紫色台灯,书房里忽然有了光,他的目光变得更灼灼,许姈低下头,收回了双腿,没瞧他。
他不急不慢地擦拭着手:“许律师,很介意?”
“介意?”许姈听笑了,“我巴不得你赶紧把意中人找回来。”
这确实是真心话。
霍驭邦站在沙发边整理裤子。
这时的许姈已经拉开了房门,她一想到老狐狸有白月光,心里竟是豁然:“你找回意中人,对我来说,是最近最好的消息。霍老板,你一定要把她找回来,好吗?”
她眼角弯起的弧度都是愉悦。
霍驭邦往前走了两步,手背在身后,点点头,应了她的话:“好。”
许姈的笑意止不住,她指着房子说:“霍老板的意中人回来了,我立刻拎包走人,”她真在幻想那天的到来,“我再给你们封一个超大的红包,希望你们在这间房里甜甜蜜蜜,把刚刚影片里的姿势都做个遍。”
霍驭邦站得笔直,面色平静,毫无起伏。
想到一个不太好的事,许姈皱着眉,弱弱地问:“她,还在吧?你懂我的意思吧,我没恶意的。”
“嗯,她在世。”霍驭邦声音过淡。
许姈捂着心脏,好险。
心里顿时是一阵即将拥有自由的明朗喜悦,至少在这一秒,她似乎都没那么抗拒他,还对他做了个鼓劲的手势:“霍老板,要加油啊。”
霍驭邦的脸色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许姈说:“霍老板你放心,你要是找回了白月光,我会和她说我们是无性婚姻,你做的这些下流事,我也只字不提,绝对不让她有一丁点的误会。”
霍驭邦默不作声地看着她,直到她迈着愉悦的小碎步回了卧室。
那天后,霍驭邦很少出现在家中,为亚汇的上市做最后准备。
许姈也忙了起来,因为恒盈的租金上涨了,她不停地见客户,第一次有了金钱压力。
有时忙到连饭都忘了吃,更无暇顾及霍驭邦的“私生活”。
他们忙到连春节,都只匆匆和家人吃了一顿年夜饭。
时间转瞬即逝。
晃眼到了4月底。
这几个月,咪咪长肥了一圈,他们也两个月没碰面。
霍驭邦照旧每晚给许姈发微信说行程,直到某晚,他打来了一通电话,说到5月初自己都在澳门,随后,他们断了联络。
刚断联络的那一周,许姈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不过,有几晚,她有事微信找他,他都是第二天早上才回。
时间间隔过于蹊跷,她在猜,这老狐狸外面应该是有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