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岸也看着他,脸色看起来很平静。
“是。”
男人大方地承认了。
他还低头在少年的唇上咬了一口,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吃小啾。”
不只吃醋,还好想吃小孩。
舒白秋被咬得微痛,唇畔却忍不住笑起来。
少年弯了弯眼睛,问。
“五年前的那天,先生是不是没戴眼镜?”
这次,微顿的人成了傅斯岸。
他垂眸,看着舒白秋,道。
“你想起来了?”
舒白秋又抿唇笑了笑,说:“我记得,因为那天先生的成绩真的很厉害。”
如果不是和对方比,或许舒白秋也不会被追出当时的个人最好成绩。
傅斯岸看了他一会儿,终是忍不住,又去吻了吻少年含笑的眼睛。
“那天我的眼镜送去洗了,”傅斯岸低声说,“比完魔方才回去拿。”
少年的确回想起了他。
虽然傅斯岸知道,对这五年前的一面之交,小啾会不记得也很正常。
不过听到对方能记起,傅斯岸的心绪还是生出了一点动荡。
对舒白秋,傅斯岸其实怕他会记性太好。
怕他被迫,历历在目地将那三年经历都清楚记得。
但傅斯岸也怕舒白秋会回忆混乱。
怕对方被那段无法回首的经历影响了记忆能力。
见少年此时的记忆和状态都没有大碍,傅斯岸才终于稍稍放心。
而且——
他真的被对方记得。
这件事,也足以令人心情愉悦。
舒白秋已经在问:“那先生的办公桌上,那只摆在那里的镜面魔方——”
“嗯。”
舒白秋还没问完,傅斯岸就直接承认了。
“是你和我决赛时,你用的那只。被我从店里买了下来。”
男人还道:“至于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,那只限量款的冰蓝魔方,就在书架上,太昊那一排奖杯的正中央。”
“放得位置比较高,你是不是还没有看到?”
舒白秋看看他,轻声说:“我下次去的时候看。”
傅斯岸眸中浮生出笑意:“好。”
他又俯身去亲了亲怀里的男孩,才继续讲。
“因为之前的两次相遇,我对你印象很深。但紧接着,我就去了北美,一直在北美待了五年。”
“直到今年,太昊的几个新药项目接连上市,获益率远超预期。我担心树大招风,首当其冲。再加上北美近期的族裔风波,所以我决定以处理家事为借口,回国暂避风头。”
就像舒白秋曾经猜到过的那样,傅斯岸会同意回国,也完全不是因为傅山鹰夫妇的胁迫。而是因他自己的周密揣度。
“当时得知傅山鹰想要我结婚,我也没打算答应。”
说到这儿,傅斯岸停了停,才继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