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,终日与漫漫黄沙作伴,气候恶劣,还时不时要与南蛮子打仗。
朱愈彻底呆滞住,没想到这大祸会降临在自己头上。
“带走。”
谢旪才碰到朱愈,朱愈好像被人解开定住的穴位,慌张得挣扎了两下,随后朝前膝行几步,惊恐万分:“殿下,属下真的知道错了,求殿下开恩。”
这哪是降职,分明是革职,还直接派遥远的边关,跟流放有什么区别。
他在军中苦心经营了这么久,才爬到如今这个位置,不能因为个女人就这样付诸东流了。
谢宴辞充耳未闻,慢条斯理地问他:“军令如山,你要抗令不遵?”
忤逆他的人,下场比流放边关还要惨。
朱愈怎么会忘记,他可是残忍无情的宴王殿下。
说一不二。
他继续跪在这里,最后恐怕脑袋都要保不住了。
……
等朱愈失魂落魄地被谢旪拉出去,姜稚终于忍不住,动了动有些麻的小腿。
谢宴辞看了眼她修长皙白的脖颈,隔着布衫,手掌轻轻按在了她小腿肚上,力道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。
即便两人已经肌肤相亲数回,如此这般姜稚耳根子也会莫名红热。她在心底暗骂了一句没出息,倒也没躲。只是察觉到头顶之人若有似无的轻笑后,为了掩饰羞意,抬手就抽走了放在桌案上的帕子:“姨娘留给妾身的东西,幸好落在王爷手里。”
如果被朱愈捡到刻意坏她名声,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。
谢宴辞知道她话里的意思,扬唇懒懒道:“你一向心软,爷还以为你会替朱愈求情。”
姜稚皱了秀眉:“王爷又取笑妾身。朱愈为人如何,王爷最是清楚。如此严惩想必今日之事只是一个诱因,妾身怎会为了这样一个人求情。”
在王府都有胆子威逼一个女子就范的人,能是什么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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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宴辞低头看她,语气低沉:“这般了解爷的心性,昨晚又何必宁着伤了自己也不信爷。”
姜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顿时有些心虚地揉着手里的帕子。正想着如何解释,去而复返的谢旪站在院子里喊道:“宫里来了人,圣上宣王爷进宫议事。”
谢宴辞皱起眉来。
不出半刻,阴沉着脸出了门。
姜稚留在房里收拾还散落在桌上的花枝。想到他刚才的话,不觉叹了口气。
但又想起谢宴辞离去时黑透的脸,就又忍俊不禁起来。
谢宴辞拿的也是朝中俸禄,今日难得休沐,结果又被叫去宫中议事。
也难怪他不愿。
姜稚利落地收拾完,就回了院子。
春桃早已等待多时,见了她赶紧迎了上来。
先是塞了一个暖炉在她手中,才开口说道:“姜府差人来递信,说让姑娘回府一趟。”
“可说了何事让我回府?”
姜稚自认为与王氏无话可说,哪怕是与姜父的情分也在沈姨娘死后消磨了个干净。
沈姨娘身死之事,在回京后她便派人去给姜府去了信。可这消息却如泥牛入海,没激起半点水花。
至此,她便彻底死了心。
当初那般绝情,现在又让自己回府,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。
“奴婢问了来传话的小厮,小厮说三少爷已到了娶亲的年纪,相中的是太史令府上的独生千金,这太史令祖上从商,富甲一方,后代半道才改做了文官。老爷说他们家财大气粗的,不能委屈了左姑娘,就打算拆了那个旧院子,在那块地上重新盖座宅院。”
“王氏院里最是宽敞,怎的不将她院里的拆了盖新,那院子是姨娘呆了一辈子的地方。”
春桃也心疼自家姑娘,面露不忿:“老爷说沈姨娘不在了,姑娘又不常回府。那般大的院子总不好一直闲置。”
说完扶着她劝道:“姑娘别急,既然让人来王府传了信,说明还顾忌着姑娘。”
“待回了府,姑娘再劝劝老爷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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