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不敢?”傅砚洲为了让她怀孕,该用的办法都用了,人都给锁起来了,还能怎么样?
奈何她就是怀不上,本身就是不易受孕的体质,让他头焦头烂额。
“为了要孩子,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筝筝,你早点怀上对谁都好。”
程筝没有想到傅砚洲为了要孩子会这么疯狂,她以前不知道他是这样偏执的人。
就在她被困在家里备孕的这段时间,纯音出事了。
颜羽开辟的版面有一篇稿子被指“辱女”,陷入舆论的风波,颜羽和她的文章被许多读者抵制,发声明若纯音不辞退颜羽,将永远不买纯音旗下任何杂志。
而最新两期的销量确实不容乐观。
关于这些事,程筝没有从颜羽口中得到一点消息,当她刷到铺天盖地的舆论时,已经联系不到颜羽了,事情的始末还是从其他编辑那里知道的。
程筝急坏了,颜羽身体本来就不好,她见过她疼得一脸惨白,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。
她给颜羽打了无数个电话,都无法接通;海了去的消息也不回。
这让她更无法静下心来待在家里。
中午的药是茵姐端来的。
傅砚洲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,要回来稍晚一点。
“傅太太……”
这间卧室除了傅砚洲之外,没有人可以进来。
今天也是因为傅砚洲专门打电话通知茵姐,让程筝不要耽误喝药,茵姐才被允许进来的。
看着女人被锁在床上,活动范围只限于卧室内后,茵姐不由摇头,在心里叹息。
哪有这样的?是因为太喜欢了吗?太想要孩子吗?
可再怎么样,也不能把人锁着,还是……锁在床上。
这傅太太暴露在外的脖子、手臂、双腿……都是房事过后的痕迹,颜色深、吻痕一层覆着一层,哪还有一块好地方?
程筝见茵姐进来,忙用被子盖住自己。
她能看到茵姐眼中的怜悯。
想来茵姐和来打扫的阿姨也没有想到,她表面上顶着尊贵的傅太太的身份,却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,以这样羞耻的姿态苟活着。
看出程筝的抵触,茵姐安抚道:
“傅太太,该喝药了。已经没剩几副了,傅总说了,喝完这个疗程就不用再喝了。”
程筝也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终于要解开一道枷锁了。
配合地喝完了药后,等茵姐出去,程筝马上下床想办法。
今天傅砚洲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,中午大概率不会回来了。
细长锁链的钥匙只有傅砚洲有,他都会随身带着。
不过程筝写过一篇“传奇匠人”的文章,为了这篇稿子,她不仅阅读了大量的资料,还采访到了几位民间有名的家传手艺人。
其中就有——开锁匠人。
把一枚开口的戒指掰成长条,程筝试着插进那细微的锁孔。
她用那位开锁匠人传授的手法一点一点尝试。
咔……
程筝额头上一层细汗。
她面露惊喜,迅速把锁链从脚踝上扯下,泄愤似地甩在床上!
颜羽失踪了,谁都找不到她,连赵方平都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