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,但日后若是薛侯问起来……”
“我爹若是问起来,就说是我求世子这么做的。我爹也不敢怪罪到世子头上。”没等他把话说完,薛沉鱼便主动表示了诚意。
司徒祯: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?
“日后若是薛侯问起来,就说是我说的。”司徒祯懒洋洋的瞟了她一眼,“按你的说法,你爹确实不敢怪到我头上。”
薛沉鱼:她怎么会有一种被内涵了的感觉?
当然,不讨厌就是了。
这位诚王世子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,有点吊儿郎当的不正经,但关键时刻又很靠谱的人。
仔细算起来,从爹入宫任教到现在,也有八年左右了。
当时太子的武师傅被他气走了,陛下便找了爹爹去执教。
不过那个时候爹爹还一直在外带兵,一年也回不了京城两趟,但他就是能把这帮当时正处在憎狗嫌年纪的太子他们,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
尤其是诚王世子。
之后,诚王世子便偶尔会来家中做客。
没想到一晃眼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。
送走了诚王世子,薛沉鱼便把自己给家里人准备的礼物都拿了出来。
给薛夫人的是锦衣阁做的一件烟青色春装,用了六个新娘,绣了半个月。
薛沉鱼还悄悄跟薛夫人说道:“你跟阿爹成亲的纪念日子就快到了,这可是女儿给你准备的贺礼。”
“算你个小丫头有良心。”薛夫人十分受用。
给薛侯的则是一瓶从济善堂徐大夫那里买来的保心丹。
“徐大夫说了,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,这保心丹就能把命保下来。阿爹你要是跟谁切磋比武了,情况不好赶紧吃一颗。”
前世薛家倒台除了薛淮被贺敏之他们设计,还有薛侯昔日的子嗣背刺。
他那位同僚那跟他比武,却不慎引旧疾去世,阿爹也因为被记恨上,说他跟人切磋故意下杀手,自此便结了仇怨。
阿爹这人一生光明磊落,哪里能想到还有这么阴私的算计。
“我好好的,吃什么保心丹,这东西不便宜吧?”薛侯一个劲的往外推。
薛沉鱼只好看向薛夫人,薛夫人应该眼神瞪过去,薛侯立刻就老实了。
“……夫人别生气啊,我好好的,哪里需要吃什么保心丹了?咱们家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。”
薛沉鱼:“您不需要,万一跟您切磋的对手需要呢?你哪里能知道对方身上有没有病的?”
加上薛夫人的“镇压”,薛侯终于老老实实的收下了。
薛沉鱼再三让他保证,万一有个情况不对的,一定一定立刻把药服下去,这是能救命的。
薛侯:“好咧。”
给薛落雁的是一套文房四宝。
就是上次去舜德斋买的,没送出去那套。
小姑娘倒是非常喜欢,还说现在就要去写十个大字。
嗯,十个大字对薛二姑娘来说已经是一天的极限了。
薛沉鱼只能拉住她说,“写字要自己开心的写才有效果,应付人的东西,是应付不了自己的。”
薛二姑娘想了想,干脆就不应付了。
至于送给薛淮的,那就是所有人礼物当中最重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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