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澜则是委屈地摇摇头,眼睛里波光点点,“衣服刚才被咬着,都脏了,你若是不愿意,我自己回去也罢。”
条条见星澜站都站不稳,怎么能自己回去,连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套上,“你住哪儿,我送你回去。”
等到二人进了星澜的房间,条条的药性已经上来了,星澜让服务生加的药不仅能催情,若是加在酒里,更能让人神志不清,产生醉酒的状态。
因此星澜只是轻轻一带,两人就齐齐摔在了床上。
星澜一颗一颗地解开条条的纽扣,想不到这十七八岁的小孩还能有这般好的身材,于是笑意盈盈,耐心地撩拨着。
他以前虽然没做过,但是总在这种地方,看得太多,因此对于调情也是相当熟练,不多一会儿,条条的呼吸已经加重,下面那物已经是硬邦邦的了。
“亲爱的,今晚的贵宾级服务,一定会让您满意的。”星澜解开条条的裤带,将那物含入口中吞吐起来。
等到小条条完全挺立起来,星澜就脱光衣服,自己上好润滑,掰开股缝儿坐了下去。
他跳了多少年的舞,身子的柔韧性早是常人难比,这一晚上趁着条条半梦半醒之间,将服务做了了全套,到了后来,条条逆转过来占了主动,星澜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。
事毕以后,星澜汗涔涔地趴在条条的身上,几乎没有力气,而条条也睡死过去,叫都叫不醒。
那些满满的白浊还留在体内,动一下便会流出来,星澜望着床头上那瓶避孕药出神,最终也没有吃。
干他们这一行的,不吃避孕药是大忌,若是怀孕了,麻烦多了去。
可是,若当真怀了这人的孩子……哎,为什么,他连这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,就想帮人家生孩子呢?
星澜叹了口气,不吃就不吃吧,一发就中的几率也不是那么大,若当真怀孕了,那便也是天意如此。
他故意没有清理任何现场,都未曾洗个澡就直接睡了。
第二天条条醒了,发现自己和另一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立刻吓地坐了起来,“这个……”
“客人,星澜昨晚的服务可是周到?”星澜也坐起来,丝毫不掩饰他一身的痕迹和股后的白浊。
这下条条想抵赖都不成了,“可是我……”
星澜笑笑,眼波流转,“是客人您拉着星澜不放,星澜这也是头一次,我们对于给破身的客人,一向是有优惠的,今天这一晚上给您算十万币,赠送您一张贵宾卡,以后还可以免费来三次。”
“哦……今天没带那么多钱,我让我弟弟送过来吧。”条条低着头,就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朋友。
这个星球上没有比他们家更有钱的了,只不过他不敢跟赵小睿说自己在酒吧跟人过夜交不起钱,只好跟格格借点生活费凑凑,好在十万币对普通学生来说是天文数字,但是对他们来说不算多。
昨晚的事情他也模模糊糊记得大半,总归是自己占了别人的便宜,况且人家的酒吧就是做这个生意的,他也没法赖账。
走的时候他拿着那张金卡若有所思,被格格一个巴掌拍在了脑门上,“我说你还要再去怎么着?父王和爸爸知道了非要扒光你的毛。”
条条双手合十,“好弟弟帮我保密,保密……”
那之后,条条为了还格格钱,就做了一份兼职,在一所格斗学校做陪练,每天下了课就往武馆跑,陪一群孩子拳打脚踢的,也就没时间再去红香酒吧。
直到两个月以后的某天,条条陪人练了两个小时的拳脚,换下训练服刚刚从更衣室出来,就听有个小孩说,外面有个大叔找他。
条条并不认识这个大叔,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,“您好,您是某个孩子的家长么?”
那大叔摇摇头,“我是红香酒吧的老板,卡洛。”
“红香酒吧?你找我做什么?”条条完全摸不着头脑,他就在那里过了一次夜,而且付了钱的。
卡洛眯起眼睛,上下打量了条条一番,才开口说道:“星澜昨晚跳舞的时候从舞台上摔下去了,经过诊断,他有两个月的身孕。”
条条终于想起来,那天晚上陪他过夜的人好像就叫星澜,不过,更让他震惊的是卡洛所说的事情,“他……没事吧?”
卡洛点着了一支烟,重重地吸了一口,“作为酒吧的老板,我自然是希望星澜能把孩子打掉,因为他是我们酒吧跳舞最受欢迎的,是我的摇钱树。只不过他自己不肯堕胎,我才来找你。”
条条睁大了眼睛,“那你说……孩子是我的?”
卡洛吐了一口烟气,“除了你,这两个月以来,他再没有陪过别的客人。”
条条抓住卡洛的袖子,“那他现在在那儿?”
卡洛指指外面,“在对面的医院。”
条条在前往医院的路上,心脏砰砰直跳,他才刚过了十八岁生日,就要有孩子了?
番外:那一夜【2】
条条在进入医院的妇产科之后,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,如果星澜真怀了他的孩子,他绝对不会忍心将孩子打掉,可是若真的生下来,又怎么跟家里人交代……况且,星澜是那样的出身。
他匆匆推开病房门,旁边的护士抿嘴笑着离开了。
他这是第一次看到星澜卸了妆的模样,那晚他们相遇时毕竟是在嘈杂的酒吧里,星澜上了浓妆,显出几分妖媚,与此刻的清秀俏丽又是不同的风格。
条条对着美人准老婆咽了咽口水,“老婆……”
星澜:“老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