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迅猛而坚定,仿佛要将江衍吞噬一般。
紧接着,他用力一压,将江衍压制在身下,然后紧紧地擒住了他的嘴唇。
江衍完全没有料到苏淮北会有这样的举动,他瞪大了眼睛,不知所措。
但很快,他感受到了苏淮北热烈的亲吻和拥抱,心中的紧张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暧昧的气氛。
两人的呼吸渐渐交融在一起,他们的心跳声如同交响乐般奏响,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的爱意。
苏淮北今天早上本来有课,但为了避免可能生的意外,他还是决定请假,并一大早赶回苏家老宅。
“少爷。”
苏家老宅的管家看到苏淮北回来了,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。
因为父子间的恶劣关系,这位老管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苏淮北了,如今再次相见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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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伯。”苏淮北微笑着向老管家点点头,表示问候。
老管家是看着他长大的,从小时候起,苏淮北除了与母亲亲近之外,最亲密的人就是老管家了。
“少爷快进屋吧,先生还没回来呢。我这就打电话给他,告诉他您回来了。”
“麻烦老伯了。”苏淮北抿了抿唇,笑了笑说。
“诶,少爷用不着客气的。”
苏淮北坐下。
沙是黄花梨沙。
这套沙是当年在博览会上标价高达一亿两千万元的天价家具——“龙凤呈祥”。
这套黄花梨沙之所以会这么贵,主要是因为它的材料优质和工艺耗时。
这可是用五吨多的大版木材打造而成,而且每一块木头都需要经过仔细挑选和处理,才能确保沙的品质和稳定性。而制作这样一套沙,更是需要耗费四十名工匠的心血和时间。
他们要经过无数次的打磨、雕刻、拼接和涂漆,才能让这套沙展现出它的精致和华丽。
更何况不管是产自越南还是海南的,黄花梨都是世界上最值钱的树木之一。
它们生长缓慢,成材时间长,因此非常稀有珍贵。而这套沙所用的黄花梨更是精选自最好的部分,所以价格昂贵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苏淮北眼中闪过一抹嘲讽。
苏承宇倒是会享受。
人前人模人样,西装革履,文质彬彬,结果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是个会对老婆孩子家暴的人渣。
“少爷,先生已经在路上了,很快就能回来,您稍等。”
“老伯,用不着这么生分的。”苏淮北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“少爷,主仆有别啊!我可不敢逾越规矩。”老伯叹了口气。
苏淮北皱起了眉头,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如此注重主仆之间的差别。
“苏承宇是不是脑子有坑,什么年代了还崇尚什么主仆有别这套,”苏淮北皱了皱眉头道,“糟心东西。”
他这话刚说完,院子外就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。
苏承宇到了。
苏淮北坐在沙上,也不去看苏承宇咋样,自个儿喝自个儿的茶。
“想通了?”苏承宇在他对面的沙落座。
“没有,你想多了。”苏淮北整个人靠在沙上,翘了个二郎腿。
“你!”苏承宇的脸顿时有点狰狞。
“别急啊,那位柳家小姐我没见过也不喜欢更没有兴趣。你也休想逼我做什么,公司的近一半股份已经握在我手里,要是不信,你尽管去查,大不了最后我们一刀两断两败俱伤。”
苏承宇哪可能那么快就被扳倒,老奸巨猾如苏承宇,这人肯定还有后手。
苏淮北这话算是已经把底牌都亮出来了,如果苏承宇真要跟他闹,他可能还真的斗不过苏承宇,但是让苏承宇元气大伤还是能做到的。
毕竟苏淮北还没有正式接触公司事务,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十分了解,而且他涉世未深,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和手段来应对各种复杂的情况。
相比之下,苏承宇则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,擅长算计和利用别人,所以苏淮北在面对他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