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从开放式厨房传来,他抬头看过去,孟舒寒站在操作台前弄早餐。
他起身走过去,看见了旁边放着的保温壶。
“果汁喝了?”
“嗯。
昨晚谢谢你了。”
“没什么,咱俩也不是刚认识,不用那么客气。”
孟舒寒一边低头抹贝果,一边说:“你现在是真的下得了厨房了,饭做的不错,解酒果汁也会熬。”
蒋哲随性笑了下,“这有什么,熬这个又没什么难度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,清醒了没?”
孟舒寒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不清醒能在这儿做饭吗?”
蒋哲垂首摇头,又笑了笑。
然后抬头看着她,“你什么应酬,怎么能喝那么多。
昨天要没碰见我,就你那个样子你怎么回来呀?”
“要没碰见你,我叫个代驾高低也能清醒着撑到家。
这不有你这个熟人在旁边,那我还强撑着干嘛。”
孟舒寒说完把一个做好的夹心贝果递给蒋哲,“这个吃得惯吗?”
“你怕是忘了我在国外待过几年吧,这以前就是我的家常便饭。”蒋哲接过后刚准备吃,突然意识到一件事,把贝果放到盘子里,“你家有漱口水吗?”
孟舒寒:“有,就放在洗手间洗手池右手边,蓝色方形瓶那个。”
蒋哲去漱了漱口,又洗了个脸,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片刻,又抬手对着镜子仔细地拾掇了拾掇自己的头发,这才从洗手间出来。
孟舒寒也做好了自己的那份早餐,又把热好的两杯牛奶端上餐桌。
两人对坐着,一起吃早餐。
这画面,很有些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的感觉。
蒋哲时不时偷看一眼孟舒寒,心里一直想着孟舒寒之前半醉半醒时说的话。
孟舒寒很敏锐,在第四次感觉到蒋哲的目光时,问:“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“啊。”蒋哲怔了怔,喉结滚动了下,“那个,你还记得你到家之后说了什么吗?”
孟舒寒仔细回忆了下,但是脑子那会儿确实断片了。
“我说什么了?”
她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喝醉了跟蒋哲胡言乱语了,心里不禁一阵慌乱。
“真想不起来了?”
孟舒寒更慌了,虽然她不觉得她会跟蒋哲乱说什么,她也没什么能跟蒋哲乱说的。
而且她酒品一向还不错,喝多了一般都是睡死过去从来没撒过酒疯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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