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长及膝盖的白色长裙,外罩一件淡蓝色飘逸短袖衫,浓黑如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,静静地站立在窗户边。
在弥漫的夜色中,她不知道是在欣赏夜景还是在纯粹的发呆。
听见身后的脚步声,她没有回头,“薄总一向如此喜欢不请自入?”
笔直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,低眸看到了她光?裸在地上的脚趾,嗓音低沉,让人无法轻易的辨别其中的含义,“为什么不穿鞋?”
她性格有些散漫,平素里在自己的小窝中就喜欢了赤着脚走路,早已经成了习惯。
“薄总是没有看够?”轻咬薄唇,背着他轻吵出身。
薄东篱眉眼透着深不可测的淡薄与势在必得,“思思,你该知道我薄东篱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。”
“嗬……”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嘲笑他的张狂,“看来薄总对出轨这种事情果然情有独钟的很。”
“我不会道歉。”
长腿迈步上前,两人近在咫尺。
薄东篱一手撑在她身后的窗户上,一手扣着她的纤腰。
炽热浓烈的气息扑在她的面颊上,洛相思面色微微绯红,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
下一秒,他薄凉的唇压在了她敏?感的耳畔,细微的触碰带来酥麻的痒。
她浑身的神经崩成了一条弦,素手撑在他的胸口,阻止着他的得寸进尺。
“薄总?”门外响起张妈的声音。
洛相思的心跳的很快,有种即将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,撑在他胸膛上的指尖微微的颤抖着,瞧着倒有几分的楚楚可怜。
薄东篱恶劣的笑着,低头将她的唇含在口中咬了一下,虽不十分的重却足够她感到疼。
洛相思没有想到现在火烧眉毛,这个男人还有闲情雅致逗弄她,怒不可遏地轻吼:“你疯够了没有!”
他的脑回路百分之一百的不正常!!
“薄总,老爷的电话。”张妈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面。
清晰地听见把手晃动的声音,洛相思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头顶,要是被人看见她跟薄东篱现在的模样……
就在她恐惧万分的时候,薄东篱将手伸进了她的衣领,摸了一把之后,将人松开。
洛相思有种自己被耍弄的感觉,他凭什么自以为是的将她当做戏耍的对象?!
“薄东篱,你混蛋!”
薄东篱瞥了她一眼,深邃的眸子看了她数秒,然后转身打开了门。
接过张妈递过来的手机,走进了书房。
五分钟后书房内传来一阵凌乱声,文件被全部扫到了地上。
……
“顾西爵没事儿了?”公寓内,周灵韵盘腿侵占了她的沙发,一边咬着薯片,一边问道。
洛相思一边翻看着这两天落下的文件,一边回答道:“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几天,毕竟伤到了头,还是需要仔细处理。”
周灵韵点头:“那你不去看看?”
洛相思头也不抬的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情,“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,去医院取得太勤容易招人口舌。”
周灵韵还不了解她,说的冠冕堂皇,她什么时候畏惧过流言,“啧啧,人家好歹救了你一命,这么冷淡就不怕他难过?”
洛相思瞥了她一眼,“这么关心,你怎么不去?”
周灵韵嚼薯条的时候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,“我去干什么,跟他又不熟。”
“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,周灵韵你很闲吗?”洛相思凉凉说了一句。
两人正在斗嘴的时候,医院忽然给她打来电话,告诉她——顾西爵不见了。
不见了?
洛相思拿着手机的手一顿,“什么叫不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