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萱儿惊恐地往后退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你别害怕啊!本王又不会对你做什么!”李湛冷笑道:“本王只是想看看,你到底有多贱!”
说完,向那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后退到后面坐下,换上一副看戏的样子。
遗诏
胡萱儿知道李湛这人恶贯满盈,卑鄙无耻,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种程度!
士可杀不可辱!她将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,决然道:“你们再敢走近一步,我便横尸在此!”
三个侍卫听罢停下脚步,看向李湛。
李澶阴狠笑起来:“放心,就算你死了,本王也要将这出好戏看完,然后再将你的尸体还给姜恒!”
听到他提起姜恒,胡萱儿恨恨骂了句:“畜生!”
“贱人!都是贱人!”李湛起身一脚踹在她脸上,然后朝那三个侍卫吼道: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”
胡萱儿头撞到了墙上,嘴角流出鲜血,迷香的作用下她连爬起来都困难,眼前模糊地走过来三个人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……
她滑下眼泪,在心里叫嚣:不要过来!不要过来!
“王爷!”门外孟刈急喊。
李湛不耐烦道:“何事?”
“圣上……驾崩了!”
李湛嘴角浮出诡异的笑:“死的……比本王想象中快!”
他转身出去,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胡萱儿下令道:“关起来!好生看着!”
这会是他挟制姜恒的筹码!
月色朦胧,虫鸣螽跃。纱帐缦舞,影影绰绰。
李澶头枕在姜環的腿上,看向窗外的皓月。
白色的中衣衣襟微敞着,露出坚实的胸膛。
而姜環则在玩耍他的头发。李澶的头发墨黑油亮,比丝绸还滑。
“我这头发就这么好玩?”李澶想翻身过来,却扯到了头发。
“等等!你别动,我先给你解开!”
他这才瞧见,姜環将他俩的头发混在一起编成了辫
子。
他顺势扑倒她,捉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不用解了,这样绑在一起多好!”
察觉到李澶的手开始不老实,姜環嗔道:“再不睡天都亮了!”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一刻都不想辜负!”李澶附在她耳旁哑着嗓子道:“有你在,我怎么舍得睡!”
姜環无语。
食髓知味,果然男主都一个样,体力出奇旺盛,不折腾到天亮不罢休。
风决急匆匆进到西苑,犹豫片刻,还是上前,贴着门放低声音:“王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