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这就是我前几天给你说过的惊喜,就是进洞里的令牌被我拿到手了。”
沈之远的手指轻轻摩擦着粗糙的令牌,似乎在惊讶,眼前的这个人真的说到做到,哪怕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【幸福值——85,宿主请再接再厉。】
沈之远这辈子遇到的人很多,但是却始终猜不透米诺的想法,他自己清楚地意识到米诺之前想害自己,下毒,诅咒。这些东西他都看在了眼里。自己自始至终也对他抱有利用的态度。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这段感情却发生了改变。
难道米诺是要亲手把自己捧上云端,再狠狠地摔到淤泥里去吗?
沈之远搞不懂他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“系统,你看见没,幸福值又涨了哎,啊啊啊,回家之路之日可待啊啊!”
米诺的嘴角都快高兴地压不住了。
“那他们为什么也在这里?”
沈之远盯着孟舟瑾,语气不由自主的冷了几分。沈之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到这个整天围在米诺身边的孟舟瑾多了几分厌恶之情。
“这是我搞来的。”
孟舟瑾站在米诺的身后,多多少少骨子里面还是有点怕沈之远的,但是此时他还是硬气了起来。毕竟没有自己,这群人连大门都进不去。
“对,这件事情多亏了人家小孟。”
沈之远哑言,不好再说什么。紧接着岔开了话题。
沈之远观察了一圈,发现人人手里都有一块令牌,甚至景安手里都有。“我打听到那个地方不能一次性进入超过两个男性。”沈之远一定要抛去所有的不确定因素。
“这东西是我找来的,我一定要进去好好看看。”孟舟瑾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。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个稀奇的地方,一定要好好地去观摩一下。
但是在沈之远的心里米诺和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的,主要是带上米诺这个关键人物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。
于是两人开始僵持不下,到最后却是人家公主开的口,解决掉了这个麻烦。
“你们三个选出一个人来穿女装不就行了嘛。”
真的是一语点醒梦中人。
于是沈之远和孟舟瑾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米诺。
‘家人们,不能因为我穿过第一次,就让我穿第二次吧。’米诺在心中无声怒吼。
不过公主确实慧眼识珠,看出了米诺是最适合穿裙子的那个人。
红色裙子采用精致的丝绸或绸缎制成,质地柔软光滑,如同丝绸一般轻盈飘逸。裙摆宽大而修长,舒展开来仿佛一片盛开的花瓣,轻轻拂过地面。裙子上常常点缀着精美的金线、珠宝或绣花,增添了几分靓丽的装饰。
公主将米诺的头发盘起,以展现出颈项的纤细和娇媚。面容姣好,嘴唇上抹着艳丽的唇膏,微微一笑,仿佛春花绽放。
不得不承认公主的眼光是毒辣的,这一身穿在米诺身上就是好看。
旁边的孟舟瑾直接看直了眼。
“我就说嘛,米诺就是天生女装的命。”公主看着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米诺,倒是打心底里面变得自豪起来。
“这妆会不会太浓了一些啊。”
其实米诺一个现代人的思想,所以对女装这个东西没有那么的排斥。只是面前三个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自己心里有些发慌。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到了沈之远的身上。
沈之远感觉自己喉咙发紧,全身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。可是明明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米诺穿女装,怎么这次的反应会这么大。
沈之远清了清嗓,撂下一句:“那我们出发。”就转过身去,自顾自的大步迈去。
‘我没做错什么吧,那这位大爷又给我摆什么臭脸。真的是生气。’米诺看着那张臭脸就来气。但是又没办法,只好气鼓鼓的跟在沈之远后面进了山洞。
果不其然成功走进了那座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寺庙。之前见过的那位老翁又从暗处走了出来,看见令牌之后倒是喜笑颜开。
“祝你们情比金坚。”
老翁嘴里说完祝福的话后,又消失在了暗处。
此人四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按着:小孟,公主,米诺,沈之远,整齐地站在一起。
公主突然返过神了,凶巴巴地拽着米诺跟自己换了个位置。剩下的人才反应过来,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没事,反正我最喜欢我家诺诺了。”
小孟不甘示弱,也搂上了米诺的腰。
沈之远被这几个草包整的有些无语,再次大步朝前迈着步子。
没有人能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座赌场。
赌场内的空气弥漫着刺激的气息,赌徒们在各个角落忙碌着。宽大的赌桌上摆放着各种卡牌和筹码,赌徒们围成一圈围绕着桌子,紧张而专注地看着牌局。
赌场内既有激烈的扑克对局,也有让人兴奋的骰子和轮盘赌。人们投入心力和金钱,寄希望于运气和技巧,希望能够获得胜利。赌徒们身姿各异,有的表情紧绷,目不转睛地盯着牌面;有的则淡定自若,不露声色地玩弄筹码。
赌场的角落中,还有一些醉心于其他博彩游戏的人,如骰子、轮盘赌或者其他的赌局。他们投入身心,沉浸在胜负悬念中。有时,赢家会欢欣鼓舞地大笑,把身边的人都感染得跃跃欲试;而有时,失败者会黯然神伤、默默离开。
这可是米诺第一次进入赌场这种地方。毕竟作为21世纪的四好青年,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走进这种地方的。
米诺两眼放光,只是被过于浓的烟味呛得嗓子有些疼。但还是止不住好奇心,手里东摸西摸,像一只看到猫薄荷的小貍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