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脾气又臭,为什么南宫骜要揪着她不放?
黑暗之中多多看不到皇上的脸,那应该是一张皱着眉头,紧绷着的脸吧……
因为爱了南宫桀,所以多多一直心存侥幸,但是现在,感觉就像从天堂一步走到了地狱,那些憧憬了许久的美好未来,似乎再没办法看得见了……
草丛中作孽
两人许久都不说话,最后还是多多先开口了:“皇上,你放心吧,我走便是了,我会带着彬儿离开京城,离开五皇子。”
“离开?你觉得离开有用么?只会让他们耗费心机的到处去寻你,难不成你以为他们会从此不闻不问了么?”
“皇上……”多多忽然觉得走投无路了,便干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:“皇上,请恕多多直言,二皇子为人奸诈,心无善念,绝非太子人选,如果皇上为了他而为难多多,多多觉得很憋屈。”
南宫明则道:“其实你说的这个问题,朕早有想过,但是身为君王,并不是心存善念就可以了,更多的时候,是需要有机智的头脑和领导群雄的本事,所以,在朕选出太子之前,请多多帮朕一把,等太子定下来之后,朕自然会把落选的皇子遣送边疆封地为王。”
多多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了,无精打彩的道:“皇上请说吧,只要不伤及我家彬儿即可。”
话说南宫桀冒雨一路赶回京城,把解毒丸交给太医之后,来不及歇上一会,就翻身上马,火速往宫门而去。
他要赶回天奇山,尽管有父皇照顾她,但他还是不放心。
只可惜还没到宫门,便两眼一黑,摔下了马背……
“五皇子,五皇子!”太医闻声赶来,经过诊断之后,道:“还好没什么大碍,只是被雨淋了,又赶得太急,风寒侵体,这都是累的,一觉醒来便可不药而愈。”
雨停了,天边露出了一丝光亮,南宫桀气喘嘘嘘的赶回了天奇山,找到了昨晚分手的地方。
只可惜只人已经不在了。
“父皇,管家,你们在哪?!”南宫桀喊了两声,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,却没见有应答。
南宫桀的一颗心悬到了胸口,莫非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?
而就在此时,一阵奇怪的声音顺风从前边传了过来,南宫桀快步的走过去要看个究竟。
草丛中作孽
“啪啪啪”的响声随着脚步的靠近而越发的清晰,就在一片草丛的边上,南宫桀看到了一堆衣服!
南宫桀头都大了,加快了脚步冲过去一看,眼前的一幕让他脑袋一片空白!
只见光溜溜的男人正趴在光溜溜的女人身上不停的耸动着……
“啊——!”南宫桀发疯似的一声吼叫,马上让草丛中忘情扭动着的男女惊醒了过来。
男人转头看着他,沉着脸道:“干什么?想造反啊,滚!”
男人身下的女人则是满面红潮,夹着些许的内疚,欲言又止,甚至不敢对视他的眼睛。
“你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!!!”南宫桀忍无可忍,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高高的扬起!
“你敢,我是你父皇,你竟敢以下犯上,老子做什么,用不着你管,你个畜生,给我滚,滚,滚——!”
南宫桀浑身发抖,终究没有打下去,狂喊一声,转身疯跑起来……
由于刚下过雨,山体太滑,南宫桀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……
“儿子,你怎么了,儿子!”平妃听到声音赶回房里,发现儿子从床上摔到了地板上,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。
“儿子你可别吓娘呀,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娘,父皇他——”南宫桀的神智忽然闪了回来,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场恶梦,一身软绵绵的,干脆坐在了地板上道:“娘我没事了,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刚才说你父皇他,他怎么了?”
“他……我是想问父皇回来没有……”
平妃道:“现在都午时了,你父皇早就回来了,只不过多多姑娘似乎受了点伤,正在养伤呢,他们刚才已经来看过你了,见你没醒,就没叫你。”
“哦……那就好,我没事了,娘你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“好好好,娘出去就是了,不过你好歹也坐到床上去呀。”
“知道了娘……”
南宫桀一脸的疲惫,虽然许多人都说梦境是相反的,但是南宫桀知道,他的担心并非不无道理,因为男人对男人的直觉,跟女人了解女人一样,精准度极高。
主要是父皇看多多时的眼神,绝非是一般的关心这么简单……
都是钱多惹的祸
因为解药取得及时,所以那些藩国的皇孙公子哥们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,南宫明也庆幸他们平安无恙,否则到时候诸多小国一起兵临城下,那大南朝的基业很可能就会因此而毁于一旦。
如此一来,边疆的那几十万大军也不用回防了,现在要做的,便是把那买凶之人给绳之于法,只可惜天蝎门一胖一瘦那两个主谋护法已经畏罪自尽,不然的话大可以从他们身上找到证据。
仅一夜之间,京城身家过千万的富商全被押进了皇宫大牢,而嫌疑最大的,则是首富,黄百万。
黄百万一直都梦想着能将近距离的看一眼当今圣上,就连皇上寿宴之时也想着千方百计让南宫桀带他一把。
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见着了九五之尊,只可惜是因为这种事而见的面。
南宫明一身便服的走进牢中,牢头赶紧抬了把凳子过来伺候着。
“草民叩见皇上,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