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款表真的很适合你。”
岑婧怡不由也欣赏了几眼。
确实好看。
“你再看看其他的。”
顾延卿说,“选个你自已最喜欢的。”
岑婧怡闻言下意识看向其他款式的表。
说实话都没有顾延卿挑的这个好看。
这男人挑衣服的眼光不行,挑腕表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。
顾延卿见岑婧怡迟迟没有做出其他选择,就问售货员:“这款腕表多少钱?”
“这款腕表是海鸥牌,今年的新款!
货不多!
我敢说,这支绝对是咱们县城最后一支。”
售货员说了一大堆,最后才说:“八十五元。”
一听要八十多,岑婧怡立马动手解表带。
实在太贵了,她现在在出版社,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十七块八而已。
“不便宜点吗?”
顾延卿问售货员。
售货员笑笑,“同志,便宜不了,咱们这都是国营……”
顾延卿打断她的话:“据我所知,这个商场里,大半摊位都是租出去的。”
言外之意,这个摊位也并非国营摊位。
售货员没想到顾延卿了解得这么清楚,尴尬笑了笑,“那、那便宜点嘛。”
顾延卿岑婧怡齐刷刷盯着她。
有了上次买钟的经验,夫妻俩这会儿默契地保持着沉默,让售货员率先开口降价。
这样就能避免自已开价,售货员不假思索就点头答应的情况。
售货员只觉得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,买个东西而已,这两口子怎么跟看犯人一样?
她硬着头皮,“看在你对你爱人这么体贴的份上,这表……你七十五块钱拿去嘛。”
七十五!
竟然直接降了十块!
岑婧怡心里叫嚣,面上平静。
说实话,她以为顶多能讲个三五块钱的价。
她没说话,抬眼看向顾延卿。
原本是不打算买表的,可是现在莫名有种非常强烈的,想知道这表最终能以多少钱拿下的好奇心。
只见顾延卿摸了摸鼻子。
岑婧怡知道,他是心里也没底了。
心里不由觉得好笑,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顾延卿这么‘没把握’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