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闹剧最后在校领导的干涉下结束了。
那冲进来的刁蛮女生战斗力惊人,短短十五分钟,就把秦羽儿折腾得从精致富家小姐,变成了浑身散着拖把味的破布娃娃。
服装间里没有监控,只能听大家的口供。
时间紧迫,就在秦羽儿准备巧舌如簧辩解的时候。
谢君斐默默地从存放礼服的衣柜里拿出了个大家都熟悉的东西——
录音笔。
面对难以置信的秦羽儿,谢君斐叹了口气:
“猪尚且都不会在同一个泥坑里绊倒三次。”
“但是你,我的朋友,你可以,你比猪还蠢。”
“对付你,我甚至只需要一招,就能让你惨败。”
说完,谢君斐按响录音笔,当着校领导的面播放了起来。
事情就这样再一次真相大白。
秦羽儿甚至没有了狡辩的机会。
事情在录音笔的复现下就变得简单了。
秦羽儿嫉妒谢君斐,潜入服装间准备把她的礼服弄坏。
谁知道她自己眼瞎,只记住了裙子的样子,却没看到衣架上裙子主人的名字另有其人。
谢君斐在拿到裙子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衣架上裙子主人的名字。
干脆在争吵的间隙。
也就是秦羽儿做春秋大梦做得哈哈大笑的时候,给那女生了消息。
然后秦羽儿就被扇了。
都死到临头了,秦羽儿还在狡辩:
“这裙子明明是你的!买裙子的钱刷的还是我的卡!”
“分明就是你和那女生勾结,一起钓鱼执法!”
面对这样的诬告,谢君斐不以为然:
“放什么屁呢你,对付你这种蠢货还需要钓鱼执法?”
“更何况那裙子是成衣又不是高定,有钱就能买好吧?”
说完,谢君斐摆了摆手,转头看向校领导:
“所以领导,你准备怎么处理这种捣乱的学生?”
听谢君斐这么问,校领导马上面露难色。
秦羽儿看到了校领导的犹豫,马上抓住机会大叫:
“我可是秦家的女儿,你们要是敢拦我不让我去宴会,我一定会叫我爸来收拾你们!”
“更何况谁不知道南京许家未来的儿媳是我!你们得罪得起许家吗就这么对我出言不逊!”
话音刚落,谢君斐马上听到身后的冷笑声:
“就因为你是豪门权贵,就能在学校里藐视校规,肆意妄为吗?!”
这声音听着很是熟悉,谢君斐和校领导转身,是霍深!
谢君斐马上乳燕投林般扑到霍深怀里,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给他告状:
“霍叔叔你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