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话信不得的,比如,比如报纸上说你喜欢我,你也信?”
克知非慢条斯理:“你当然可以这么理解阿。”
允欢欢迅速扭头:“什么意思?”
“那就是我说的嘛。”
允欢欢大脑空白地盯着他,他说的?
他说的……什么?
“你喜欢我?”
克知非依然声调如常:“没办法,我只能喜欢自己的老婆。”
“我不是你老婆!”
“欢欢,要从一而终。”
“我不是你老婆,我不是你老婆!”允欢欢要吐血了。
如果不尽刀推脱,这个“老婆”就当定了,她就跑不了。她还青春年华大好,不要当什么老婆!
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喜欢我?”
“我…”
“你敢说你不喜欢我?”克知非看着她,“还是,你不好意思承认?”
“不是听,克总,“录音门”也好,娃娃亲也好,我想,都是有误会的。”
克知非说得极轻松:“我想,误会什么的是你吧?”
允欢欢的眼睛瞪的溜儿圆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欢欢,如果对娃娃亲,有任何疑问,欢迎你向允教授垂询。”
允欢欢张着嘴巴,愣了半天,向允教授垂——询?
她惊恐:“你和我爸,串通好了?”
“no,”克知非坚定地说,“我只不过是拜见了一下他老人家。”
拜见?
允欢欢看克知非气定神闲的样子,腿开始打哆嗦。
“我爸说什么?”
克知非扬眉,似笑非笑:“老婆,果然是你离我更近,更愿意问我。”
允欢欢想去撞墙,她简直是用出吃奶的力气喊:“快说,我爸说什么?”
克知非慢慢说道:“没什么,咱爸不过是说,“婚姻之事,向来为父母之命。既有约在身,必然要守。吾与拙荆盼欢欢嫁已久矣,思当泰山已长矣。尊婿前来觅妻,吾等甚欢。”
老爸亮着酸溜溜的两只眼睛的尊容出现在她面前,是的,应该是这副腔调,怎么也仿冒不了的。
允欢欢一晕,戒指又被套上了手指。“麻烦,一个戒指还要我戴两人遍。”克知非苟苟自语,“不过,这个婚好歹算是求完了,没干那些单腿下跪的丢人事。”
娃娃亲的甜辣剧
允欢欢的卧室,一场伪刑讯逼供正在上演。
“欢欢,他和我说,你们两情相悦?”
允欢欢暴跳起来:“谁说?”
“他说的呀,他说你手机里有三千块的电话费,就是当时的定情物。”
“不是的呀,爸,那是我实习的工资。”
“工资为什么不发,却要存在手机里呢?”
“这个问题说来话长,反正不是啦。”
“那你相思难耐地给人煮咖啡是怎么回事?”
“爸,不是啦,没有相思难耐,事实是,有一件事我得问他啊,然后……”
允教授笑吟吟:“欢欢啊,爸爸是过来人,没事找事地问人家一些小问题的事,你爸我也曾做过。”
允欢欢超汗,她手摆得像随风转的向日英叶子一样,“爸,不是啦不是啦,你不要听他的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