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和陆渊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王家。
借着微弱的月光,姜早看见王家两间房门都虚掩着,显然主人并没有太多防备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姜早压低声音,示意陆渊跟上。
两人先来到主卧门口,轻轻推开门缝,一股浓重的汗臭味扑面而来。
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,姜早看清了屋内的景象:王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呼噜声震天响,身边依偎着一个小小的身影,应该是王福宝。
姜早嫌弃地皱了皱眉,拉着陆渊来到了隔壁房间。
这间房更加狭小,一张老旧的木床几乎占据了全部空间,床上躺着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,正是朱翠花。
周小草和王招娣则挤在床边的地上,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,身上盖着不知道多久没洗的旧衣服。
“真是欺人太甚!”姜早看着这一幕,心中怒火中烧。
她实在无法理解,为什么周小草这个名义上的妻子,要带着女儿睡地板,而朱翠花这个婆婆却能心安理得地霸占唯一的床铺。
“这很正常。”陆渊的声音在姜早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冷意,“在这个家里,王政拥有绝对的话语权,所以他能睡最大的房间。”
“而王福宝是他的宝贝孙子,自然也能享受同等待遇。”
“至于周小草和王招娣……”陆渊冷笑一声,“她们是这个家里地位最低的人,只能任人欺凌。”
姜早沉默了,她知道陆渊说的是事实。
在这个年代,农村妇女的地位低下,很多时候只能依靠丈夫和儿子,一旦失去依靠,就会像周小草这样,任人欺凌。
“别担心。”陆渊似乎察觉到了姜早的情绪,轻轻握住她的手,“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。”
“就算只有一张床……”陆渊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“我也会……”
“让我睡床上,你打地铺?”姜早没好气地接过话茬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陆渊神秘一笑,“是我们俩抱着睡。”
姜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,狠狠瞪了陆渊一眼:“不正经!”
“好了。”姜早深吸一口气,“我们来干正事吧!”
姜早从空间里拿出迷香,分别放进了两个房间。
很快,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,显然所有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。
姜早这才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针管,里面装着麻醉药剂。
姜早走到床边,掀开朱翠花身上的被子,将麻醉剂注射进了她的腿部。
做完这一切,姜早和陆渊退出了房间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陆渊问道。
“当然是叫醒她了。”姜早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喷雾瓶,里面装着一种散恶臭的液体,“这是我特制的‘臭臭剂’,保证能把人熏醒。”
姜早说着,对着朱翠花喷了几下。
过了一会儿,房间里传来了朱翠花迷迷糊糊的声音:“什么味道?怎么这么臭?”
挣扎着坐起身,朱翠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却突然现,自己面前竟然出现了一张惨白可怖的鬼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