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儿,直到宴会散场,唐俊臣才揽着江揽月出来。
江揽月好像喝多了,面色潮红,两个人贴的很紧。
我躲在一旁,心脏紧紧的抽痛成一团。
江揽月是有洁癖的,我用了一年才和她躺在一张床上。
两年我们才圆房,我把她视为珍宝。
可现在,唐俊臣只动动手指便成功了,让我的老婆为他挡酒,现在还搂在一起。
真是心酸至极。
江揽月,你不喜欢我,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,答应结婚。
我想上去质问他,可一道低哑磁性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。
阿月,我们没机会了吗?
我看着唐俊臣低头,一双眼睛如带春水般看着江揽月。
都是男人,比起他的成熟,我更像个无理取闹的黄毛小子。
我猜,江揽月喜欢这样的他。
可说到底我才是她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