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摆弄布偶一样360度旋转。
偶尔揉揉软乎乎毛绒绒的的耳朵。
别说,这两只的毛发不仅跟毛狒狒的毛一样厚,还比它的软。
摸着很舒服。
顺了顺毛,确定都干透后,归七给这两个崽子上药,一只接着一只,也没包扎。
其实在没有污染的环境下,处理好没有流血的伤口,最好能接触空气才会好的快。
不然一直裹着的话,伤口愈合的速度就会变慢,有的甚至会发脓。
‘咔━━嚓’
房门被轻轻合上。
屋内床上一双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一个身影离开,这才陷入了黑暗中。
“嗷嗷嗷……”
“嗷,嗷嗷嗷。”
意识不太清醒的白糖听着耳边熟悉的嚎叫声,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想看看这货到底怎么了,叫得那么惨。
熊眼缓缓拉开,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白糖彻底清醒。
它艰难的移动熊头虚弱的嗷了一声。
旁边缩成一团的白盐立刻抬头,通红着眼睛嗷嗷嗷的叫。
白糖!
你没死真的是太好了!
我刚刚看见你躺在那,还以为你去见我熊爸熊妈了。
听懂了意思的白糖闭了闭眼睛:“……”
觉得自己这一段时间没被气死,真的好幸运。
见白糖不说话,还闭上了眼睛,白盐吓得大声嚎叫。
“……嗷嗷,嗷嗷嗷。”
我没事,保持安静好吗。
白糖无语:“嗷嗷嗷!”
做熊就要有个熊样!
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。
“嗷。”
白盐喜悦的捂住嘴巴,点点熊头。
“看来没事了。”
归七倚在门框,看了半天后出声笑。
白糖眼睛瞪大,是那个救了它们的声音。
它睁着熊眼看过去。
旁边听到动静的白盐却艰难爬到白糖前面,气势汹汹的冲声音来源的方向嗷叫。
但因为虚弱以及年龄较小,发出的嗷叫奶声奶气的。
“嗷。”
没事。
白糖抬起一只熊爪拍了拍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