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拖着谢清的腰在灌木丛里腻歪了好一会儿,还讨要了一个亲亲,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。
“感觉这刀挨的特别值。”他小声说。
谢清瞪了他一眼:“少说这种话!”
好不容易把秦屿给劝去医院了,谢清才鬼鬼祟祟从灌木丛走出来,摸上谢呈冰的车,坐了一会儿,他哥还没有下来。
纽扣自然是找不到的,万一他哥和秦霄起冲突,或者是去查监控,看到之前的事就不太好了。
谢清给谢呈冰打电话:“哥,我找到了,原来是掉在楼下了。你下来吧。”
“是吗?”谢呈冰并未责怪他让自己白跑一趟,“知道了。”
谢呈冰下来时,谢清给他出示手里“失而复得”的纽扣,谢呈冰点点头:“回家找裁缝帮你缝上。”
秦屿正好在耳机里说:“宝宝我要开始缝针了。”
谢清:“嗯,加油缝。”
车发动出去,车里安安静静的,只有秦屿在谢清耳边一刻不停说着情话。
谢清把音量调到最低,还是担心会被听见,于是假装在听歌跟着哼起歌来。
他只戴了右边的耳机,谢呈冰透过车前镜看他几眼,问:“另一只呢?我也听听。”
秦屿在耳机里:“呸,多大的人了还非要和弟弟用一副耳机,矫情!”
谢清听的烦:“你闭嘴!”
谢呈冰转头看了他一眼。谢清一抖:“哥哥我是说……我今天出门只带了一只。”
“哦。”
医生开始给秦屿缝针了,秦屿开始在谢清耳边可怜兮兮地喊:“老婆,我痛。”
谢清胡乱唱了起来:“你还要我怎样~要怎样?”
秦屿:“你亲亲我就不痛了。”
谢清改唱:“他说风雨中,这点痛算什么,擦干泪,不要怕……”
谢呈冰又转头看了谢清几眼:“怎么听这么老的歌?”
谢清咳了咳:“听着玩。”
车子绕过一个路口后停在路边,这次不是什么荒郊野岭,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,谢清心中警铃大作:“哥?”
谢呈冰解开安全带,长臂一展勾住他脖子,倾身过来亲了几下:“对不起,太可爱了有点忍不住。”
谢清不明白他这个忍不住指的是哪方面,身体僵硬地推了推:“这是大街上,人都看着呢……”
秦屿疑惑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“我知道,只是亲一下。”谢呈冰说完加深了这个吻,唇舌交缠啧啧作响。
秦屿骇然失色:“什、什么叫亲一下?亲哪里,老婆他在亲你哪里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