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节度使这个位置,其实是代天子监察西南王的职位,这都空缺多少年了,现在借着云姝的的名义,就要安排他自己的人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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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也在季寒舟能接受的范围内。
当初季烨要除去云姝的爹,是因为季烨有反心,怕暴露;
他季寒舟可不怕这个。
监察就监察呗,再过几年,他都准备卸甲归田了,还在乎什么监察。
于是季寒舟点点头:“多谢陛下体恤,那袭爵的日子怎么定呢?”
邺帝道:“尽快吧,朕想在使团离开之前办了,正好也让使团看看朕对你的重用。哦对了,到时候让云姝也一起来,她可以以现在的身份先陪你走上西南王的位置,之后她“病逝”,你们再重新结亲就是了。”
季寒舟觉得这时间安排还挺不错的,便答应了下来。
只是季寒舟没有想到,从御书房出来,还碰到了探头探脑的呼延塞雅。
季寒舟左右看看,阮宗不在,只有呼延塞雅一个人。
“别看了,他不在。”
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季寒舟问道。
呼延塞雅犹犹豫豫的,在季寒舟等的不耐烦准备走的时候,她终于一咬牙问出了来意。
“云姝真的愿意让阮宗跟我走啊?她不会半道把人截走吧?或者让你去跟皇帝说改变主意什么的”
季寒舟失笑:“你不是不喜欢他么?这么在意干什么?”
呼延塞雅恼羞成怒:“那关你什么事?本公主就是看不惯他!看不惯他才要把他留在身边折磨,怎么了?”
季寒舟懒得拆穿她的幼稚戏码,道:“不会。你想多了,我跟云姝都尊重他的选择。还有事吗?没有我就走了。”
“没有了!你赶紧走吧!看见你就烦,啧”
呼延塞雅说完,自己先走了。
等到她一路快步,绕过了长廊,背影都看不见了,季寒舟才淡淡道:“出来吧。我说你们两个,嘴都那么硬,有意思么?”
某个拐角处,一身青色官袍的阮宗走了出来:“我并非有意偷听。”
季寒舟摆手:“随便。有意无意的,都跟我无关。但是哥们提醒你一句,看看以前我跟云姝,那都是嘴硬的结果,这小公主防备心没有云姝那么重,心思也浅,你好好对人家吧,这世上能遇到一个有缘的不容易,别走我当初的老路。”
季寒舟说完,也不管阮宗听没听进去,直接回家去了。
回到家的第一件事,就是跟云姝说了邺帝的安排。
包括使团离开的时间,季寒舟的爵位继承,还有云姝身份的安排。
云姝听完,也没忍住骂了一句:“老狐狸。爵位都还没给你呢,就惦记着安排节度使过去了。”
季寒舟无奈:“没办法,自古帝王都是这样的,而且谁让咱们有求于人嘛倒是你,准备一下,袭爵当天你可是要作为长辈出席的。”
“要在使团离开之前?那岂不是只有五六天了,来得及吗?”
“准确地说是四天后。来得及,之前仪式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,只是耽搁了,东西都还在呢,而且那场面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。我只是继承爵位而已,又不是登基做皇帝,能有多大的排场?”
云姝拍他一巴掌:“又胡说。”
话是这么说,接下来几天云姝都在准备这件事。
她出席的衣服配饰都有讲究,还请了钦天监的人来跟她说了流程,免得到时候失了礼数。
云姝将自己的行头准备之后,又开始准备宝儿的。
最开始云姝都不打算带宝儿去了。宝儿身份太尴尬。
倒是季寒舟很豁达,直接给宝儿安排了一身可爱的小衣裳。
云姝看见那套行头就是心头一跳:“这是谁准备的?这衣服准备的不对吧”
这服饰是大有讲究的,大邺帝王才能身穿龙袍,佩戴龙饰,而像季寒舟这样的要成为王爷的,身上的礼服是麒麟。
宝儿作为季寒舟名义上的“兄弟”没有继承权,所以衣服上只能绣祥云之类图案,不能越矩。
可现在云姝手里的这套小衣服,分明跟季寒舟那套继承爵位要穿的礼服一摸一样,只是缩小版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