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砚礼不怕。
他和全家作对,为了表示非纪南舒不娶的决心,他甚至拉着纪南舒,在手腕上纹了情侣纹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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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家就这么一颗独苗苗,怕把他逼急了,这才作罢。
纪南舒也退缩过。
但贺砚礼不允许,他红着眼把南舒抱在怀里,求她,“南舒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我什么都不怕,要是你也担心遗传问题,我们大不了丁克。”
“谁都可以退缩,你不行。”
他说到后面,纪南舒听见了哭腔。
确定关系后,贺砚礼完全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,到手了就不珍惜了。
反而恨不得把心都掏给纪南舒。
大学刚毕业,他似乎就生怕纪南舒跑了,高调求婚。
婚礼那日,又把手中贺氏集团的股份,尽数转给纪南舒。
贺家人又急又气。
他只是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:“你们急什么,她是我老婆,只要她开心,别说股份了,我豁出命都行。”
“反正我贺砚礼,这辈子都离不开纪南舒。”
纪南舒眼角含泪,望着他笑。
当晚新婚之夜,在他喘息之际,纪南舒软声道:“砚礼,我爱你,但我爱的,是全心全意爱着我的你。如果你哪天背叛了我们的婚姻,我一定会让你再也找不到我。”
最软的语气,说着最决绝的话,向来是纪南舒的性格。
贺砚礼急了,头一次用严肃的语气对她说话,“纪南舒,我哪怕是死,也不可能背叛你!”
当时的她,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一语成谶。
并且,贺砚礼确实再也找不到她了。
谁也找不到一个死人。
昔日的承诺,在如今都成为了笑话。
前不久,她发现贺砚礼在外面有了女人。
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。
贺家的养女。
此刻,纪南舒闻着他身上刚洗过澡的味道,突然觉得恶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