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爱,早就超过爱本身,不是简单一句深刻就能概括。
沈郁澜慢慢摇头,“丛容,哪怕我一千万个愿意,她也未必愿意。”
“那就谨慎一点,千万别露出来你们在一起的破绽。”
“嗯。”
沈郁澜抬头看着天上乌黑一团云,眼睫一颤,准备呼出去的一口气闷在喉咙里,“阴天了。”
年上一喊姐,姐姐心思野
异地第七天,闻砚书给沈郁澜发来明天从香港往回飞的航班信息。
沈郁澜兴奋地亲了好几口手机。
自打闻砚书回了香港,每天忙得连回微信都得抽时间,应酬不完的酒局。再忙,她还是会在沈郁澜每晚准备睡觉之前,和她视频。
虽然只有短暂的分钟,沈郁澜还是很满足很开心。
因为第二天早上,她会收到好多好多长长的语音条。
酒局结束基本是在后半夜,闻砚书喝多了酒,就会口齿不清地给沈郁澜发语音,用软绵绵的醉音喊她姐姐。
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,反正就是和平时很不一样。
沈郁澜第一次听时,脸烧热了,骨头都听酥了。
塞着耳机,听了绝对不下千遍。
白天语音轰炸清醒的闻砚书想让她再喊一遍姐姐,闻砚书可能是害羞,无视她的要求。当晚,会接着像昨晚一样,一遍一遍喊她姐姐。
“年上一喊姐,姐姐心思野。”
沈郁澜累了,坐在清净的钢房前面歇口气,对着手机傻笑。
手机上方弹出的显示详情的横幅让她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。
沈满德发来语音,“枣儿,你今晚几点回县城,让你那司机顺道过来呗,把我也捎上。”
“爸,你去县城干啥?”
“你妈也不回来,你和芽儿也不回来,我自己在家怎么待啊,我就过去跟你们一起住呗,反正你不是有专程司机吗,早上我再顺道跟你一起回枣园不就成了,多方便。”
真是什么便宜都想着占一占。
沈郁澜忍着脾气,“爸,那不是咱家。”
“害,那能咋了,见什么外,我没觉得不好意思,再说了,你们能住,我不能住啊。”
沈满德扯着嗓门嚷嚷,吵得沈郁澜脑壳痛。
口型骂了句,气得不再回了。
转头就跟花狗吐槽——
“我爸是不是有病。”
花狗汪汪两声,摇着尾巴跑了。
“谁惹你生气了呀,澜澜。”
说话的女生是新来的,叫刘桐,性格比沈郁澜还要外向一点,最近几天开会,她每次都特别凑巧地坐在沈郁澜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