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无涯剑这一搅和,沈青禾去见晏长生的时候一点也不紧张。
晏长生正在和南笙耳鬓厮磨,哪还记得自己已经成了亲,新婚妻子早被他抛之脑后。
当沈青禾突然闯进来的时候,他和南笙正吻得难分难舍。
沈青禾是见外面没有人看守才进来的,她没想到一进来看到的是这么香艳的画面。南笙的衣裳早就被扒丨光了,雪白的身子曲线惊人,妖娆魅惑,跟传说中的妖姬一样惑人。
她一个女人看了都瞪直了眼,难怪晏长生会被南笙迷得神魂颠倒。
晏长生没想到沈青禾会突然闯进来,他反应慢了半拍,才手忙脚乱地拿褥子遮住南笙的身子。
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成了亲,站在他和南笙跟前的沈青禾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她突然闯进来是来抓奸么?
一时间,他有点心虚,恶声恶气地道:“谁准你闯进来的?出去!”
沈青禾和他是青梅竹马,两人自小就认识,他一早就知道沈青禾将是他的未婚妻。他对沈青禾没有多喜欢,但也没想过娶除沈青禾之外的女人。
本以为他跟沈青禾会成为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,但他突然遇到了南笙,他对南笙一见钟情,第一次尝到爱情的甜美滋味。
南笙知道他推不了沈青禾的亲事,却也愿意委屈求全,在昨日他成亲的日子,南笙把她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他,只求他别负了她。
他对南笙有多心疼,此刻看到沈青禾就有多痛恨,如果不是沈青禾,他必定可以娶自己心爱的女人。
沈青禾以前没见过晏长生看她时这样的憎恶眼神,但只要他身边有南笙,他会恨她很正常。
“长生,我有话要跟你商量,你出来一趟吧?”沈青禾想起自己的来意。
南笙一听这话立刻抱紧晏长生,娇娇怯怯地看着沈青禾:“少夫人,我不是故意抢走长生的,我、我就是太爱他了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,泪水盈睫,显得愈发楚楚可怜。
晏长生最见不得南笙哭,她一哭他便不知如何是好。他忙着安抚南笙,直到南笙亲上他,他情不自禁地回吻。
两人一时间又再吻得如痴如醉。
沈青禾觉得尴尬,心道她为什么要看到这样不堪的画面?要不她下次再来吧?
就在她转身想出去的当会儿,她手中的无涯剑突然脱鞘而出,刺向热情拥吻的男女。
而它的目标正是南笙。
南笙怎么也没想到无涯剑会突然刺向自己,她来不及闪避,被无涯剑刺中了右肩,一时间血如涌柱。
晏长生以为是沈青禾出剑,乍见南笙被无涯剑刺伤,顿时怒火中烧,一掌攻向沈青禾。
:一觉睡醒,她床上多了个男人
沈青禾以剑鞘为盾,欲阻挡晏长生这雷霆一击,奈何她此刻是凡人之躯,虽然狼狈地躲避了几招,但晏长生内力高深,很快便击中她的右肩。
她连退数步,眼前一片昏黑,气血翻涌,忍不住吐出好几口血。
无涯剑想要搀扶沈青禾,但它到底只是一柄剑,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青禾吐血昏迷。
它以剑柄蹭了蹭沈青禾的脸,少女唇角的血丝沾上剑柄后,一路蜿蜒而下,隐没于剑身,散发一道浅淡的金芒……
沈青禾再醒时已回到了新房,夜已深,室内安安静静的,但白天受的内伤已无大碍。
但她身子还是虚弱,很快又再昏睡过去。
东方无涯在她昏睡后才从剑身出来,他身上未着寸缕,爬上了床,再把少女娇弱的身子揽进怀里。
他觉得主人香香的、软软的,抱着好舒服。
他全身好热,一直想触碰主人,便遵从自己内心的欲丨望,在她脸上亲了又亲,而后又蹭她香香软软的嘴儿。
沈青禾只觉得自己无法呼吸,但她很累很乏,怎么也睁不开眼。
当她再醒,窗外已阳光灿烂,漏阳透过窗梭复杂的纹路,洒下摇曳的光影。
她正想挣扎而起,却发现身上压了重物,她这才觉得不对劲,当她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只男人手臂时,她尖叫出声。
“主人……”男人咬着她的脖子,发出模糊的声音。
“你、你是谁,赶紧放开我,否、否则我要你好看!!”沈青禾声音颤抖。
即便这是幻境,那也不能被陌生男人占了她的清白之身。
“主人,我是无涯。”东方无涯委屈地抱紧了沈青禾,恨不能把少女揉进自己的身体,“主人怎么可以认不出我?”
沈青禾惊愕不已:“伱是无涯剑?”
她一用力,便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入目即是东方无涯那张倾倒众生的脸。最可怕的是,他居然光着身子,一,件,衣,裳,都,没,穿!!
这画面太辣眼睛,她怕长针眼,吓得立刻闭上双眼,声音微颤:“你、你给我穿好衣裳!!”
她连滚带爬滚下床,迅速走出新房,发现两个丫环都昏倒在地。不用想也知道是东方无涯做的手脚,他这把剑都能有剑灵,放倒区区两个丫环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。
她正想弄醒两个丫环,谁知赤着身子的男人从身后抱紧她,男人的头支在她的颈项间,沉重得很,几乎要把她这具凡人小身板压垮。
她告诉自己要冷静,东方无涯现在才有灵智,她不该对他太苛刻,可是男人光着的大长腿与她的身体紧密贴合时,让她怎么冷静?
“主人不喜欢我了么?”东方无涯无法忍受自己被沈青禾大声吼。
明明他那么喜欢主人,主人怎么可以不喜欢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