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语之生了一副极具迷惑性的无害样貌,清丽婉约、气质出尘,颇有孤芳自赏的味道。
可她实则野心勃勃。
五年前她曾惹出段风流韵事。
那时她刚攀附进漾城首富祁家,只想借着祁家的资源向上爬。
偏生祁家的小少爷嚣张跋扈,有如凶恶狼犬,还盯上她紧咬不放。
这人担着她小舅舅的辈分虚名,次次在名流好友面前拆她台。
不巧,宁语之一贯记仇,决定为他亲手编了张网。
后来鱼儿上钩,高考后同她表了白。
宁语之笑着答应,转头便在最浓情蜜意时一脚把他踹了,远赴国外留学,从此杳无音讯。
2
五年后,她挽着未婚夫回国。
祁鹤扬早已成为圈内炙手可热的大人物。
他面容冷淡,矜贵谦和地与她推杯换盏,甚至言笑晏晏地询问婚期。
宁语之想,以前的事儿应该算过去了。
他们还是不逾矩的舅甥关系。
不料订婚宴当天,未婚夫逃了婚,宁语之与台下笑得张狂倜傥的祁鹤扬只遥遥对视一眼便知晓,这就是始作俑者。
他惯来会拆她的戏台子。
祁鹤扬恶劣地向她举杯,无声比着口型:真抱歉啊,毁了你的订婚典礼。
3
当夜,银色镣铐锁住她的纤细腕骨。
祁鹤扬声音发狠,咬牙切齿:“宁语之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?”
宁语之扯住他的领带,故作无辜地挑衅:“是吗,我还以为你还爱我呢。”
月影摇晃,梧桐树枝叶零落,与一地霜华交错。
一夜荒唐。
翌日。
宁语之喉咙嘶哑,她摸着自己锁骨处的牙印,恨恨地想。
五年不见,狼狗变疯狗了。
4
祁鹤扬一开始很讨厌那个所谓的继外甥女,笑得那样虚伪,能是什么好东西?
面对她突然的示好,祁鹤扬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她想作什么妖,陪她演一场步步沦陷。
可最后三分虚情假意也被撩拨得有了十分真情。
后来祁鹤扬觉得,她笑得很好看,他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他不是好东西。
前排排雷:
1女主人设不完美,有自己的心机,非传统伟光正。
2男女主无血缘与伦理关系,同龄,只是辈分差得多,算是寄养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