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再次挪近了些,自觉地解下衣带,他一边亲吻萧楚的唇,身子一边探入水中,激起了不小的水花。
他们闭上眼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唇,裴钰环着萧楚的脖颈,整个人都跟他亲密无间地相贴着。
“怜之,你到底有没有想我,”热吻过后,他们短暂地分离了会儿,萧楚揉着裴钰的胸口,抱怨道,“我给你写了信,你怎么不回。”
“今天本来想写的,可瞧见下雪,便搁笔了。”
“怨我还不回来?”萧楚低低地笑了两声,“原来这般喜爱我,离了我便要恼恨了。”
裴钰咽了口津液,胸膛微微起伏着,他微张着口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齿间。
这动作看得萧楚更是燥热,他顺着裴钰的后腰,一边下滑,一边暧昧地说:“你夫君征战归来,合该让我好好休息会儿。”
指稍都是柔软的触感,里边儿分不清是两人谁更烫。
裴钰往前抱他,两个人半身都浸在温热的水里。
他吻了吻萧楚的耳坠,呢喃道:“……好赖话都是你说,若我允你去休息,你又要说我不解风情。”
“怜之,好怜之,”萧楚亲昵地唤他名字,“阿姐同意我们成亲了。”
“我们可以,永远都在一起了。”
回京
联军凯旋之后,稍事休整了一周,蜀州城内的瘟疫也被连夜的烧火给驱散了。
裴钰治理得当,城中伤病几乎没有重症去世者,许多人喝了李寅开的方子后,身上的红疹也消退得很快。
在萧家姐弟和裴钰的努力下,蜀州城总算熬过了这个险冬。
蜀王府内。
“裴御史,此次疫病多亏了你和李神医,把蜀州的损伤压到了最小,”费羿握住裴钰的手,诚恳道,“身在外,就时时牵挂城中百姓安危,若是没有你递往营中的几份文书,出征的这几月我都得寝食难安。”
裴钰不敢受此大礼,抽出手向费羿行礼,道:“殿下,我是大祁的朝官,蜀州有难,竭尽所能而已。”
没等费羿回话,一边儿坐着喝茶的萧楚就接了裴钰的话茬:“淮清,联军大捷,蜀州城的疫病也已无碍,战前你我之约该履行了。”
“起兵不是儿戏,岂是你二人一言两语能决定的。”
话音刚落,殿外便传来一个沉冷的女声,萧仇的军靴踩着琉璃地砖缓缓踏入宫殿内。
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睨视了萧楚一眼,随后对裴钰说道:“李寅今日就要回雁州,与你尚有一眼要托付,如今正在王府外等你。”
裴钰立刻起身,朝萧仇恭谨道:“谢谢阿姐传信,我这就过去。”
萧楚挑了挑眉,提脚就要跟过去,被萧仇单手拎了后领给提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