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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(第1页)

哦,田恬心一动。向来不动声色的喻江还有这么一面,搞得他像发现新大陆,也学着人模样捏住喻江的侧脸:“稀罕。”

气急攻心的喻江哪还管得着田恬说什么,他心中正拼命懊悔:他早该发现人的不对劲,不说赶紧把田恬拉起来,反而跟着胡扯八掰一堆。这个天算不上凉,稍微受点寒风也不是寻常人能承得住的,万一有个头脑发热就麻烦了。

“稀罕什么稀罕。”喻江语气算不上好,他刚想把人从水池里拽出来,目光却控制不住落在方才那处人鱼线。结果这一看不要紧,硬生生逼得他头脑发晕,偏偏罪魁祸首还无所觉,眨巴着眼看他询问怎么了。

能怎么,不怎么。

被田恬这么一看,喻江是彻底忘记自己要说的话。如果他也生在南城长在南城,多半也能听到点田恬跟柳家兄弟点事。能让眼高于顶的柳家少爷低头做小,可不只是靠得如雪中红梅般鲜艳的五官。

再深处的,众人无处深挖,也不敢议论。

他那边话音刚落,这边田恬凑来,鼻尖蹭着人温热脖颈擦过,冰冰凉凉倒有几分雨点落身的情趣。见喻江不理他,田恬索性松开握住浴巾的手,哗啦一声水,赤脚踩在陶瓷地板上,任由衣服滴滴答答往下落水。

就算短袖宽大,沾了水又能遮住多少。先前就知道田恬身板儿正,再加自幼习古典舞,即便后来转了舞蹈系别,架不住根里透出的雅致,倒还真有点民国小少爷温润气质。

只是这一头小粉毛,着实将这份秀气压下去,变成被家里千娇万宠的小囡囡。这种形容女孩子的词,安在他身上倒也不觉得难听,意外的合适。

他发呆时间太久,田恬倦倦打了个哈欠。

昨夜被迫陪着柳相旬视频,胡闹到二半夜,他只想好好睡一觉,实在是疲于跟人应付,想了个折中的法子:“小喻,人呢你也见到,我困得厉害,洗个澡就睡,要不你就——”

这已经算是变相的驱客令了。本以为按照喻江的性子,对方会甩手点头离开,结果田恬直接被人打横抱起,被喻江跟抱姑娘家似的抱进了卫浴间。

“你身子虚,我帮你。”

柳家虽非书香门第,但书房设置的尤为讲究,六扇落地窗齐齐大开,光透过来照在大理石地面,折射到桌面翡翠玛瑙,一圈圈光晕浮在桌边,倒也有点读书人的架势。只是啪一声翘上来的高筒皮靴,打碎了这份宁静,坐在桌后的男人挑眉,冷笑几声:“造反了。”

柳昭夕端起茶杯,一吹漂浮茶叶,用茶盖微压,抿了抿沸茶没吭声。水温过高,他舌尖发麻,远没有得知田恬跟一个愣头青恋爱时的愤怒与透顶伤心。

就算他给人打掩护,可柳相旬又不是死了,怎么可能会任由田恬胡闹,他们圈子早就传遍了:柳家自小养大的童养夫被别的花花妖精勾引走了,就算再能挣钱又有什么用,还不是连自家老公都拴不住。

至于是哪位柳家少爷的老公,传言没细说,也都知道横竖不过那两人。掌商权的今年二十七,做生意走南闯北浑身都是硬气,莺莺燕燕见得多了,倒是对从小带大的孩子喜欢得紧,恨不得日日将人锁在身边。

父辈做官的今年二十一二,跟那童养夫竹马之交,听说两个人好得嘴边都要黏在一块,冷面冷心的往那一坐就是个玉观音。别说平辈、小辈了,就算长辈见他,也得掂量着话该不该说,省得得罪了柳家从政这个枝。

明明两人都是水火不容的性子,这凑一块也不见闹红脸,把那小童养夫看成眼珠子疼,闹得夸张时别家老人都暗骂个荒唐。幸好柳家院大宅深,那些个荤话传到二道门就止了,旁人窥见不了多少去。

“真好,好极了,好得很!”

一连串听不出赞美还是发泄,柳相旬哪还有人前温润尔雅的容貌,他冷笑着端起茶杯缓缓神,可脑海中瞬间浮现柳昭夕说的事,绷紧力气直直摔出去茶杯,瓷片噼里啪啦碎了一地。

“这事多久了?”

这柳相旬向来人前人后两幅面孔,柳昭夕还好说,田恬不知在他这摔了多少跟头,导致人看见他就像见了猫的耗子,每次都拒绝单独跟他见面,非得躲在柳昭夕身后,才略哼哼一二。

摔了个不值钱的茶杯,倒是让柳相旬平静不少,人插兜坐在雕花繁琐的红木椅,耷拉着眼皮,手搭在座椅扶把,嘴角似笑非笑,单手支起侧脸。柳家人是遗传的冷白皮,更显得手背外突的青筋。

“不久。”柳昭夕放下茶杯,轻轻拍手唤来立在门口的佣人,看着地面碎瓷片被扫得干净:“也就发生在前几周。”他心底大概估摸时间,并没给出确切回答。

柳相旬哦了声,语气平淡下来了,面色却又有风雨欲来的低沉。收拾东西的佣人大气不敢喘,关门前望向书房里两位堂兄弟。

大的饱经历练,身上气度自然无需多提,单单站在那儿就如拔出鞘的剑,虽是旁系出身,可能站在这个位置,自是心狠手辣。旁边小的是前正房太太嫡出孩子,自幼生在柳老先生身边,一动不动坐在沙发,腰背挺得笔直,眉眼面无表情时真有玉观音的架势。

见佣人退出去小心合上门,柳相旬才重重吐出口浊气,手一伸将额前发丝尽数置于脑后:“我这周跟人谈个生意,顺便去庄子铺里转转,他答应跟我同去,到时候再问他也不迟。”

这事田恬没跟他说过。

柳昭夕虽面不显露,嘴角一压再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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