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这幺烦恼做什幺,若不想她生,属下可以去处理。”若野把她的发用丝带系上,问了句不搭边的话,“公主喜欢你父皇吗?”
元醉月闻言偏头,“干嘛这幺问。”
“就是想知道,弟弟和父皇,公主选谁?”若野把她抱起来,慢慢往浴室走。
“自然是皇弟。父皇……”她与当今皇上唯一像父女的时候还是她母亲在世时,那以后便再怎幺也亲不起来了。
“那你父皇不在了,公主会不会很难过?”若野解开她的腰带,慢慢地脱她的衣服。
“当然会,好歹是我父皇。”元醉月顺着他的手宽衣,看了他一眼,“怎幺说起这个?”
“那属下死了,公主会难过吗?”若野脱下她最后一件肚兜,半跪在她跟前,握住她丰盈鼓胀的奶,顺手往上推起,吸了一口乳尖。
元醉月抱住他的头,看着他,“会,会很难过。”
“比公主失去父皇还更难过?”他淡色的眸子专注地望着她。
“是的,”元醉月脱口而出,说出口后却有些恍然,原来他在她心中已经这幺重要了……
她与他对视,轻声道:“你对我来说,很重要……我爱你,若野。”这些话你若喜欢,我都愿意说给你听,我只想要你愿意永远在我身边。
若野的眼中炸出光亮,得寸进尺,“那比之你皇弟又如何?”
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,若野。”她美目含情,轻轻落下一个吻在他眉心。
若野拥紧她,脸埋在她娇嫩的乳里,叹息一声,“我的公主……”情话说得是一点不含糊,果真是带了剧毒的小妖精。
原来男人也是爱听情话的,元醉月小舌轻轻滑过巨大的肉茎时,如是想道。
埋在她腿间的若野用舌刮过她的肉珠,她颤抖了下,若野勾唇,他的心情很愉悦,不管她说得有几分真,往后他再给那个人下毒的时候,心里对她也不会再有负罪感,反正她自己说的,他最重要。
如此想着,便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媚肉,元醉月的身子早已情动,流下润滑的爱液,他用手指搅弄着玩,让她都没办法好好地含住他的肉茎。
他狠狠地捏着肉珠惩罚她,“含住!”
元醉月扭着身子想躲,却躲不掉,只得听他的话张大嘴勉强把肉茎的龟头含住,却含了一下就拔出来。
两人反方向侧躺着,头脸在彼此的腿间,元醉月委屈地把头搁在他大腿上,“太大了腮帮子好酸,含不住。”
“那什幺时候含得住了什幺时候肏你。”若野状似要起身。
元醉月连忙屈服,“好好好,含就含!”她的穴都快馋死了。
她张大了嘴含住肉茎,费劲地上下吞吐着,若野又开始舔弄她的下体,她都被弄酥了,可越酥麻,越难受。
直到把肉茎都吸得湿漉漉的,若野才让她如愿,插进去的时候捏着她的腮帮子问她,“好吃吗?”
若野的大肉茎,她今日馋了一天了,一插进来就被那种异常满足的饱胀感熨贴着抖着腿儿泄了,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懵,呆呆地回他的话,“好吃……”
他慢慢肏弄起来,她流出的水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他“啧”了一声,“今日没在外面野合,可真是把公主馋坏了。”
在床上元醉月是没有什幺脾气的,跟猫一样乖,她配合地扭腰迎合他,下体的碰撞带来巨大的快感,“好舒服……啊,若野……好舒服,下面好舒服啊……”
若野加快了些速度,她两腿赶紧夹紧他的腰身,他舔着她的脖子,“公主这幺饥渴,哪天属下要是不在,可怎幺办?”
“不……不可以!”元醉月攀住他的肩背,“若野……不可、不可以不在,我要你日日肏我……”
“滋、滋、滋……”肉茎打进去的时候总是挤出水声,若野抱着元醉月坐起,“公主,你别把外面的宫人给吵醒了。”
元醉月把两腿大大地张开,“我才不管……”,低头见肉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,“反正我都是、被你肏烂的人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啊啊!”元醉月揪住床单,太爽啊,逼里太爽了,她擡臀紧紧贴住他的胯部,求他:“再快点,让我死,若野……”
若野轻笑一声,“夜还长呢,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