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,他用的是文明礼貌的方式,把陈家举报进了监狱。没有动他们一根手指,完全不够解气的。
能看陈一然挨打,也算是一件开心事。
周洛从安意白下台后,就一直盯着他看,就跟不认识他似的:“你你你……”
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詹蔚却已经摸过来了,脸上笑眯眯的:“安老师,那边的观赏席留着呢,去那边坐?”
他说着,指向了右边的一个空位。
安意白看了过去,确实是个好位置,看上去座位都比常规的观众席多了个垫子,桌子上还放了水果。
“之前不是说没位置了?”
詹蔚:“是吗?刚收拾出来的,哈哈。”
安意白当然知道是为什么,但他没再说了,而是专心致志地看向高台:“不用了,我就在这里看,这里近。”
很快,台子上又开始打起来了。
因为安意白给秦策递了棍子,也有训练室的督员给陈一然也补了一根棍子。
秦策先出手,一棍子朝着陈一然就劈过去了。
陈一然勉强抬起棍子挡住,但依旧被击退一大步。
下面一片激动的欢呼:“打!”
原本秦策应该乘胜出击,将陈一然打得头也抬不起来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心不在焉,眼睛只看着自己的棍子,看也不看对面的陈一然。
他在想,他家宝贝是什么意思?以退为进?
示好,示弱,讨好卖乖,让他放陈一然一马?
可是……安意白不是这样的人。
曾经,在婚姻局为他们举办的联姻婚礼上,有一个环节,是礼仪官问他们是否爱慕对方。秦策提前找到安意白:“说爱。只要你配合,我承诺你三个要求。但凡我能做到,赴汤蹈火。”
军区执行官秦策的三个要求。如果安意白答应了,那他可以用这三个要求,从秦策这里换到很多东西。
安意白拒绝了。
后来,在礼仪官问出这个问题时,安意白毫不犹豫:“不爱。”
这个人似乎永远都学不会虚以委蛇,他觉得不对的,他会坚持抗争到底。
陈一然则抓住了机会,朝着秦策攻击过去。
秦策挡住了,反手又劈了一棍子出去,又开始发呆。
两人回合制。
你一下,我一下。打得很体面,打得很文明,打得你来我往,打得完全不是安意白想看到的画面。
安意白:?
这是在做什么。
周围围观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刚刚第一轮的时候,拳拳到肉,多么精彩,怎么安美人来过之后,就是这画风了?”
“演员!”
“所以,刚刚安美人在上面,真求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