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薛溢辉上去拿的时候,班里已经有同学吃完了,薛溢辉抬头看了一眼,还有几个没吃够在舔纸上的奶油的。
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。
莫名好寒酸的样子。
薛溢辉用牙尖把蛋糕上的一颗巧克力豆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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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的许溺就没这么幸福了,今天外面大太阳,几个军训的方阵整整齐齐列在操场上。
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很多的汗滴,从脑门儿挂下来,一直滑到下巴尖儿。
许溺闭着眼睛,感受着来自炽热阳光下的汗臭洗礼,他倒是没薛溢辉那么讲究,出点汗什么的,也不是接受不了。
就是一会儿还得见薛溢辉,估计这小子是受不了他身上这股味儿的。
“一排头,出列!”教官喊。
许溺一下睁开眼睛,往前迈了一步:“到!”
教官走了过来:“站军姿什么时候这么舒服了,不会好好站是吧?”
教官后背着手:“去给我跑五圈回来。”
许溺默默叹了口气。
又因为薛溢辉被罚,没救了。
下午训练完,许溺在宿舍躺着,收到了薛溢辉一条微信消息。
薛溢辉:快期中考试了,这几天不抽空去看你了。
许溺盯着消息好几秒,突然给气笑了,拨了电话过去。
电话嘟了好几下,没人接。
许溺拿着手机,揉了把头发,看着上铺的床板,嘀咕道:“小狼崽子忙什么呢……”
连打了四个,总算打通了。
“你倒是还知道要接电话啊。”许溺说。
“刚洗澡呢。”薛溢辉刚洗完澡出来,水珠还挂在头发上,他把手机架在一边,拿毛巾搓着自己头发,笑了笑,“什么事儿啊?”
“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么……”上铺邹万鹏在做仰卧起坐,许溺踹了下床板,“你待着别动,整个床都在震。”
邹万鹏哎呦了一声,探着头下来瞪了许溺一眼。
许溺警告地指了指他。
薛溢辉没听明白:“什么?什么震?”
“床……”许溺想了想,反应过来,笑了起来,“操……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,我舍友搁我上铺仰卧起坐。”
薛溢辉没说话,对着镜子照了照,头发好像又长长了点儿啊,得抽空去剪剪了。
果然学习还不至于使他头秃。
“薛溢辉?”许溺在那头喊了一声。
“我在啊。”薛溢辉说。
“你别突然不说话,”许溺听起来有点严肃地说,“要不是我知道你看不上何奕,刚那会儿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他偷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