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您的手才刚止住血,这样碰水会感染的。”
“我想要的就是这效果。”
果不其然,如她所想,到了次日伤口便感染。
等陆临喻赶来时,发现严舒宁正躺在床榻山,脸蛋涨红,额头发烫。
刚诊断好的老大夫起身谦恭的说道,“将军,姑娘这是伤口感染导致发热,待老夫开些药,让姑娘吃上一副,仔细照料着便很快就能褪去。”
听见严舒宁没有大碍,陆临喻微微松了口气。正好眼尾余光瞟见低头杵在一旁的绿萝,一记冷眼过去,冷声问道,“这究竟是在怎么回事?怎么会感染了?”
绿萝吓得连忙跪了下来,“将军,是奴婢不好,没有照顾好小姐,请将军责罚。”
陆临喻本想责罚绿萝照顾不利,但想到她是她从小的丫鬟,如果她受了责罚,严舒宁肯定会拖着病身难受求情,到时候病情会更加严重。
索性他便放过绿萝,背过身去抬臂挥手,“罢了,你跟着大夫去,将他配的药熬好端过来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绿萝应了声,跟在大夫身后离开了。
陆临喻摸着严舒宁的额头烫的不行,他将巾帕弄湿,放在她的额头上。
被烧得迷糊的严舒宁感觉到额头上一股凉意,她微微睁开双眼,见到身旁坐着陆临喻,她抬起未受伤的左手,紧紧抓住他的衣袖,好似他会立马消失离开一样。
“将军,是您吗?”
天天盼着将军来
她的声音沙哑无比,唇瓣也微微有些发干。
他昂了昂下巴,应道,“嗯,是我。”
饶是在冷心的男人,见到美人如此虚弱模样,也会泛起些许心疼。
严舒宁扯起唇角笑了笑,“多谢将军能来看我。”
’好了,不要多说话了,好好休息,一会绿萝就将熬好的汤药端来了。“他边说着,边替她掖着被角。
”那将军您能守在我身边吗?“
陆临喻听后,微微一顿,在犹豫中。
”每次我生病时,阿娘和哥哥都会守在我身边,现在都城内只剩下我一人,将军能否可怜可怜我,只是一会可好?不会叨扰您太多时间的。“
严舒宁的眼圈立马泛红,晶莹的泪珠不停的在眼窝中打转,加上面容有些病态,瞧着十分楚楚可怜。
陆临喻自然是抵挡不住,凤眸微垂,也露出不忍和心疼的神色。
”好,我答应你。“他的声音深沉磁性,抬手拨了拨她脸颊上的碎发,用着极其温柔地语气对她说道,”睡吧,我保证你醒了之后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我。“
”好。“
严舒宁乖乖点点头,扭动了下身子,找了个认为舒服的姿势,闭上眼睛昏昏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