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林阮阮一眼就看出来陆临喻这神情动作,显然就是相信了严舒宁。
她不能放过她!
她装作头晕的样子,在原地踉跄一下,而后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陆临喻的眼前,趴在地上,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。
“将军,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!现在证据确凿,难不成将军还要包庇严娘子?”
林阮阮说话声音夹杂着哭腔,模样姿态柔弱无骨,看着好不可怜。
“奴婢这些日子日夜被头痛缠身,心里想的都是将军您能赶紧来解救奴婢。现如今证据已确凿,奴婢得这病已然是严娘子所为,难不成将军要伤了奴婢的心?”
“虽说是在雪晗居搜出来的,但并不一定代表此事是严舒宁所为。”
陆临喻说出此话,已经表明态度,他这是相信严舒宁,要维护她。
站在对面的严舒宁也是身躯一怔,对于陆临喻这态度,她也只是抱三分。而当这话真的从陆临喻嘴中说出来后,她心里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地涌向心尖。
林阮阮听到这话后愣住,她没有想到,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,陆临喻竟然还相信严舒宁!还要维护她!
她死死的咬住苍白的下唇,心里更是涌出一团又一团的怒火。
“好,既然将军如此相信严娘子,那奴婢也无话可说。”她狠狠的深呼一口气,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“那就让奴婢独自呆在翠竹轩自生自灭吧!”
“林娘子,不要啊,您要是出事儿了,槐夏该怎么办?”槐夏搂住林阮阮,边说边努力的挤出两滴泪水,想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同情她们这可怜的主仆俩。
站在严舒宁旁边的绿萝虽然低着脑袋,但白眼却要翻上了天。
她实在是看不惯这主仆二人的惺惺作态。
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。
“将军,奴婢有事儿要说。”绿萝终究是忍不住,跪下身来。
陆临喻点了点头,“说。”
“将军,奴婢曾听人说过,林娘子生辰乃是十月初二,而小人身上贴着的则是八月初十。这怎么可能会是林娘子的小人呢?”
此话一出,林阮阮主仆二人瞬间就蒙了。
陆临喻低下头看着手上的小人,确实如绿萝所说,生辰乃是八月初八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槐夏呆愣住,轻声呢喃着。
她明明就将写有林阮阮生辰八字的小人埋藏在了雪晗居后门处,她还检查了许多次,都确认无误,怎么今日拿出来之后生辰却变了呢?
“槐夏你这话说的,难道就这么肯定这小人是林娘子的?”
绿萝这话,直接将众人的注意点转移到了槐夏和林阮阮身上。
林阮阮愣愣的坐在地上,她死死的咬着下唇,又羞又气。
自从来到陆府之后,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气?哪里被府上的人这样注视着?
“我才没有!绿萝你不要诬陷我!”槐夏急了,像条疯狗一样冲绿萝大喊大吵。
“槐夏,是我冤枉你吗?明明就是你从一开始就死死咬着我家娘子不放!应该是你们不安好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