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得让她多吃点,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。
抽了纸巾轻轻擦她的嘴角,
探了探她的额头,还有些热意,
进了浴室,出来时手里拎着一条湿毛巾。
“现在,衣服都脱掉。”
啊???
虞眠眼睛瞬间瞪得滚圆,被米粥浸润过的小嘴红润润的,惊讶的微张。
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吗?
假装温柔的哄骗她,实际上是披着人皮的大色狼!
即使是怀了孕,也要强迫她做那种事,小手紧张的发起抖来,死死的拽着衣服的衣角护在身前,
“不要,你不能强迫我。”
“你放我走,我要离开这里。”急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。
薄迟看着女孩抗拒的扭动,笨拙的从床上爬下来逃走,直接大手一捞,牢牢把人固定在腰间,
“如果你生病,宝宝在你肚子里也会不好受。”
“宝宝……”
虞眠抗拒的动作一顿,
微微冰凉的毛巾被趁机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,
薄迟轻轻擦拭着后背,在鼓起的衣服下,轻轻擦着皮肤,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动作,擦了一下又一下,像是在给猫咪摸背顺毛。
接着又擦了手心,脚心,带走了身上的多余的热意,动作缓慢优雅,像擦拭一幅名贵瓷器一般,
带走热意,留下一丝丝舒服的清凉。
薄迟反复擦拭了几次,看向怀中人。
怀里人靠在男人暖烘烘又宽阔结实的胸膛上,已经没有了声响,只留下了浅浅的呼吸声,
白嫩清透的面颊上还挂着几道泪痕,
明明觉得委屈又不敢大声控诉,
闷闷的掉了无数颗泪珠珠,累的又重新昏睡了过去。
薄迟拨开女孩额间的毛绒碎发,
刚想用手去探温度,
顿了一下,
改用薄唇代替,轻轻贴在了女孩光洁的脑门上,
温度终于降了。
此刻,虞眠坠入了黑沉的梦境,
她看到一个人……
娇糯糯,像一块可口的小奶糕
那是小时候的自己,
也是生了一场病,脸色苍白虚弱,
“去百货,把最新款的礼服取回来,姝儿明天去裴家私人舞会要穿的衣服。”
“仔细着点,但凡弄湿一点,这两天别想吃饭!”
姜家人并不把虞眠当做家人,连下人们都看出来了,鄙夷的眼神和议论就从来没有断过。
白母无视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,欣赏着新做的美甲,对她面无表情的发号施令。
“妈妈,哦,不,阿姨”她嗫喏道,
姜母不允许她在私下喊她妈妈,母亲,
那是只在公共场合才配有的称呼,那是姜母对外给自己立的慈母人设。
她是继母,并不是亲生母亲,时刻拎的很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