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彻失笑摇头:“二位不认,可阎成听了这话后,却选择铤而走险——此人意图直接下手,将我杀于帐中!”
闻此言,朝堂上一片惊哗——
“有这种事!?”
“阎成狗胆包天!他想造反不成?”
“该死!此贼该死!”
舆论顷刻一边倒。
周汉冷笑:“空口无凭,你是欺负死人不会开口说话!”
周彻向天子拱手:“父皇,骑营校尉陈知兵等人可为证。”
天子神情平静:“宣陈知兵及骑营司马以上武人。”
“是!”
宦官跑了出去。
须臾,陈知兵与一群武人卸刀而入,行礼叩见天子。
众武人身上遍染朱红,满身血腥与汗味,冲的文官们眉头直皱。
倒是天子神情如常:“诸将士身染谁人之血?”
“启禀陛下,是河东贼血。”陈知兵道。
“善!”
他点头,这已是认可众人功勋了:“将所有事情,悉数说来。”
“不必畏惧旁人,也不需顾忌谁的颜面,诸事自有朕在。”
“是!”
陈知兵点头,又将所有事情重新阐述一遍。
从李鹤入营,到周彻举兵出帐,详细无比,与周彻所言绝无出入。
其余几个武人,也是一般表态。
周汉不服,怒道:“你们几个说了不算!校尉方宴呢!?”
周彻在腰间拨了拨,找出一颗人头:“是他吗?”
他还好心的将人头头捋开,将面上血迹擦去了些。
这是阎成心腹校尉,在阎成之后第一个被周彻砍死的。
周汉面色狰狞:“别部司马王宁!”
“这个?”
周彻又摘下一颗脑袋。
陈知兵指出错误:“殿下,是左边那颗。”
“哦~”周彻换了一个脑袋:“二皇兄看清,可是他?”
周汉面色铁青。
诸臣都是心一抖:真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