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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秦大力的时候,秦树僵在原地。
他回神,猛地抓住秦大力的手臂:“你娘呢?”
秦大力疼得眼泪直往外冒:“娘,娘说要去工作了。”
秦树手中的茶缸子摔落在地。
他拼命地往车站赶。
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。
往西北的车已经发车了。
他痛苦地抱着头,蹲在车站嚎啕大哭。
这些事我并不知晓。
嗅到西北自由的味道,我忍不住轻吸了鼻子。
“给你一周的假好好逛逛,一周之后你的任务会很重。”老师不禁笑出声来,“我那边还有数据要核验,你自己玩去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刚想说自己可以立刻上岗的,却发现老师步履匆匆,已然过了拐角。
我哭笑不得。
说一周,老师真就一周没有出现。
我百无聊赖地在住处躺着。
直到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,我有些意外。
这会儿我诧异地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秦树。
秦树胡子不短,神情中似乎有些难过。
“献研,你怎么。。。。。。不告而别了?时间还没有到呢。”
我叹息一声。
把秦树请进来,倒了一杯热水。
“结果已经出来了,我继续留在那里没有意义。”
“况且早点过来,我也能早点参加工作。”
说起工作,我眼中的幸福怎么也遮掩不住。
秦树哑然,望着我欲言又止。
许久,我看着秦树:“你不该过来的。”
“那天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,既然皎玉同志有了你的骨血,她不能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你。”
“我托了老根叔帮忙办我们的离婚手续。”